竟然瞭解其中的內幕:
“是啊,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更要去看看了。”
“哼,愛麗絲酒吧不在仁杰。我們目前最需要做的是,到警察局彙報農莊裡發生的一切。”
“呃…”鍾勇久的臉變成了苦瓜臉,這不是往火坑裡跳嘛,再說,早不去晚不去,現在過了這麼多天,才想起報警這件事來,豈不是怪事一件?現在,這個女人越來越肯定自己與那個胡編出來的女人有關係。早知道這樣為什麼要編造一個女人的故事呢?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酒吧間裡工作,不編女人的故事能編什麼?他緊緊了衣服,望了望天:“不用去了,警察局我已經去過了,已經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還,還留了電話,有事情會和我們聯絡的。”
雪今因為突然冒出的女人心存不滿,也未細想留的是什麼電話。她突然竄出一步,截住一輛車道:
“走啊,發什麼愣啊,遠山哥。”
“去,去哪裡?”
“哼,不告訴你。”雪今打了個響指對司機道:“大叔,麻煩您送我們去江陵。”
“江陵”鍾勇久小聲嘀咕了一句,看來又要回到最初的出發點了,整整劃了一個圓後,回到了起點。
哼,討厭的傢伙,我到要見識一下這個狐狸精!
雪今握緊拳頭久久不肯鬆開。
[1]
“喂,快點起來吧!”身高體胖、大嗓門的妻子半跪著,刺耳的高叫著:“難得在家過一天,出去陪陪孩子們。外面雖然有風,但不算太冷,趁草沒變黃,和孩子們一起踢踢球。為了這一天,他們可是等很久了。”
他的丈夫翻過身,屋裡明亮的光線使他不禁眯起眼來,透過巨大的玻璃窗,可以望到蔚藍的天空下緩緩流淌的河,身穿灰大衣的人們正沿著河岸散步。
金永成揉著惺忪的眼睛,笑著對妻子說:
“好久沒有這麼舒適的睡覺嘍,孩子們呢?”
“哼,總算還知道關心孩子們。”妻子也笑了:“他們在外面等你呢,快起來吃點飯,陪孩子踢踢球吧。”
“嗯,真是累人啊。”金永成伸了個懶腰:“出國一個月,緊張得要命,全身的神精繃得像一張弓似的。”
妻子端過飯桌:
“快點吃吧,你經常出國也不知多少人羨慕呢,別不知好賴。”
金永成拿勺舀起湯剛放嘴裡,就“呼呼,呵呵”的怪叫著,妻子在一旁抱怨起來:
“看你,天天喝的湯都把你喝成這副模樣,是不是外國的洋湯不燙嘴?”
“哪裡喲,是因為太想喝你做的湯,所以有點心急,呵呵呵呵”
“去你的,快吃吧,別讓孩子們等急了。”
“呃不急,還是先抽根菸吧。”金永成摸了摸嗓子:“憋的難受把我從國外帶來的那包煙給我。”
“哎喲哎,這才出去幾天啊,聽聽,這口氣!是不是把我當成伺候你的服務員了?”
“別胡說,快點把煙拿來”
金永成故作倒下,做出縮排被子裡要睡覺的樣子,妻子只好起身拿煙:
“好好,您可是咱們國家的重要人物,誰敢得罪朝鮮外務省首席翻譯官金永成同志啊?”妻子雖有怨言,但還是順從的將煙扔到金永成的身上:“原想送人的哼,抽吧,使勁的抽,咳嗽起來可別再找我。”
“真是囉嗦,我咳嗽是因為工作壓力大,累的。”
金永成彷彿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不僅拿火柴的手在發抖,連火也點不著。妻子一把搶過後嘟囔道:
“真是弄不明白你是怎麼為領導當翻譯的…要不請個假好好在家裡休息一陣子?”
妻子心疼地摸了摸丈夫的額頭。金永成撫摸著妻子胖乎乎的手,道:
“再苦再累也得堅持下來,好不容易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是啊是啊,快吃飯吧,適當的鍛鍊對你的身體會有好處的。”
妻子從丈夫的嘴上搶過香菸,將飯勺塞進他的手裡。金永成笑著反駁道:
“有一段時間沒踢球了,技藝生疏嘍。”
**********
到處是落葉繽紛的景象,金永成坐在一個石凳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看孩子們踢球。如此安逸的生活對他而言的確是奢侈的,更不用提和孩子們共享天倫之樂。作為朝鮮外務省首席翻譯官他不僅精通英語、法語、俄語,而且對韓國的相關情況也是瞭如指掌。自進入外務省工作以來,長年隨各層高官出訪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