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就不管了嗎?你知不知道如今村子裡已經分成了兩派,約定一個星期後在村委會門前火拼。真要打起來要死多少人你知道嗎?難道就因為一句管不了,就要看著他們慘死嗎?”
楊帆的聲音很大,隱隱已經帶著指責,大柱子卻苦笑一聲:“就算我知道又能怎麼樣?我都這個樣子了還能做什麼?難道我去擋在兩幫人中間讓他們拿刀砍死我,就是英雄了?難道我生下來就該管這些閒事的嗎?”
大柱子說完,楊帆愣住,看著他臉上的傷疤在月色下猙獰的已經不像是人類,又想起他變成這個樣子就是為了救人,現如今他又瘸又孤僻平時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本身已經夠可憐的了。何況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大柱子,非得讓他去解決這所有的事情?
想到這裡楊帆心一軟,輕聲道:“我知道這些年你受了很多苦,也沒有讓你去阻止的意思,但是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事情發生。就算我們裝作看不見選擇獨善其身,可往後的日子想起來,心裡就不愧疚嗎?你行動不便,我們來解決問題。但現在大家都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村子裡面發生了什麼?又該怎麼去解決?現在村子裡只有你還正常,能不能給我們提供點線索,這樣即使不是你親手解決的問題,裡面也有一份你的功勞。大柱子!我相信你不是一個只顧自己的人,否則當年也不會不顧一切的衝進火海救出那個孩子。”
楊帆說的很真誠,大柱子聽得很是激動,身體在微微發顫,過了許久才嘆息一聲道:“村子裡為什麼發生這樣的事,我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有我還好好的,但是你們到了這個村子不也好好的嘛?這也夠奇怪的了。不過我聽得出來這位小兄弟說的都是真心話,那我就把知道的跟你們說說。”
他一說完,張西瓜咧嘴一笑:“我就知道柱子哥不是冷血的人,跟我們說說柱子哥,沒準從你這裡就能找到線索,解決了村子裡的事。”
張西瓜自來熟的想前邁了兩步,想要靠近大柱子,大柱子卻突然道:“我這張臉太嚇人,別嚇壞了你們,還是離的遠點說吧,你們說的話我聽的見。”
張西瓜嘿嘿一笑:“醜點怕什麼?我們幾個也不俊。”說完又向前邁了一步,還沒等他邁第二步大柱子猛然大聲朝他喊:“就在這說,要不就別說,離我遠點。”此時的他有些暴戾,把個柺杖舉起來對準張西瓜,像是隻要他敢靠近,就會毫不猶豫的打他。
張西瓜楞了楞,見他真的有些發怒,以為大柱子這些年過的孤僻,性情變得有些不近人情,急忙道:“好好,我不過去了,咱們就在這說。”
看見大柱子發怒,楊帆感覺有些奇怪,剛才張西瓜要靠近他的時候,他身體明顯橫了過來,像是身邊有什麼東西需要他保護一樣。況且張西瓜表現出來的絕對是善意,大柱子的的情緒明顯有些過激了,這麼強烈的舉動他一定隱瞞了什麼東西。
楊帆心有疑惑卻不敢激怒他,忙伸手拽了一下張西瓜,對大柱子道:“我們不過去,你放心吧。我想問你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村子裡的人白天和晚上會有這麼大的不同?”
大柱子見張西瓜不在靠近,緊張的情緒稍稍放鬆了一下,卻仍然警惕的看著他們,生怕他們靠近。見他們留在原地不動才深吸了兩口氣道:“我從小在村子長大,一直都正常的很,只有這幾天村子裡的人才不正常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
“那你知道村子發生這樣的事有多長時間了嗎?”楊帆繼續問。
“有一個星期了,之前還好好的,一個星期前我出去上廁所,發現村子裡的人都不對勁了,所有的人竟然不在怕我,而且做出的各種古怪的動作像是畜生一樣。我見到幾個熟人打了兩聲招呼,他們看也不看我,理都不理。而且大晚上的都不睡覺出來瞎折騰,我也覺得很奇怪。”
“然後呢?”楊帆著急的問。
大柱子沉默一下:“我覺得奇怪就在村子裡四處轉悠,所有的人都變得很奇怪,而且大家互相都不認識了,有的甚至打了起來。其中兩個村子的老大哥跟狗一樣的在搶一塊骨頭,我上前阻止還被咬了幾口。你們也見到了我現在這個樣子,走路都費勁了,想管也管不了,乾脆就回家睡覺,誰想到第二天村子就恢復了正常,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既然村子裡所有的人都變得怪異,甚至可以用迷失本性來形容,為什麼單單就你沒事?”
楊帆問完,大柱子冷冷一笑:“你問我,我問誰去?也許老天爺見我可憐,不忍心讓我變得跟他們一樣吧。何況不光是我自己,你們幾個進村子都兩天了,不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