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四處找了找,找到一把剪子遞給他,張西瓜接到手裡,舉起來對著繩子剪了下去,在他想來,年頭這麼久的麻繩,一剪子下去肯定就剪斷了,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一剪子下去非但沒有剪開麻繩,反而震了他手一下。
這一下震得他手麻麻的,他咦的一聲,不服氣的舉起剪子使勁的一剪,這一下用的勁大,沒想到反彈的力氣更大,震得他手一麻,剪子差點脫手掉到地下,剪子雖然沒有掉到地上,人卻被震的一**坐到地上。
張西瓜有點發懵,愣愣扭頭看向揚帆:“怎麼回事?”
揚帆也感覺奇怪,一把拽起他,蹲下用手摸了一下繩子,他發現繩子一點也不幹燥,反而溼溼的像是抹了一層油,他好奇的摸了一下放這個東西的地方,發現那裡很是乾燥,接著又摸了一下套著的所料布,摸了一手的灰塵,如果這個東西不幹燥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大的灰塵,既然這麼幹燥的環境,為什麼繩子上面卻是溼溼的?
揚帆想不通,抓住繩子使勁拽了一下,這一下力氣使得很大,可他也像張西瓜一樣感覺到手心一麻,原本普通的麻繩像是彈簧一樣,這一下他也感覺到了不對,又覺得不甘心,雙手抓住繩子使勁一拽,這一下反彈的力道更大,差點也把他摔倒。
“這繩子有古怪!”揚帆穩定了一下身形,脫口說出了這一句,丁羽在旁邊扶了他一把問:“什麼古怪?”
“這不是普通的麻繩,普通的麻繩沒有這麼結實,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彈力,而且我感覺繩子裡面蘊含著一股力量,一股保護著繩子的強大力量,西瓜,你看出什麼來沒有?”
張西瓜握著剪子道“看出什麼?這繩子看上去就是普通的麻繩,可連剪子都剪不斷,捆仙繩嗎?這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怎麼用這麼古怪的繩子捆著?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揚帆不甘心的又輕輕拽了兩下繩子,繩子卻柔韌的像是鋼絲,他看著地上的東西一時間也是束手無策,東西很大被繩子捆的很密實,想要不解開繩子開啟塑膠布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李曉琪見他兩人一臉的無奈,好奇的湊上來道:“我來看看這繩子有什麼古怪?”
張西瓜哼了一聲:“我們看不出來,你就能看出來?”
李曉琪不以為意,大大咧咧道:“估計我也看不出來,可要是沒準看出來呢?不過要是兩位嫡傳靈官看不出來,我這個李家傳人還看不出來,那這繩子可就太古怪了,我還是先看看再說。”說完蹲下用手拽了一下繩子。
她用的力氣不大,繩子也沒有反彈的很厲害,她輕輕順著繩子撫摸了一下,臉色卻已經變得沉重,揚帆見她沉思,忍不住問:“你看出來什麼沒有?這到底是什麼繩子?”
李曉琪微微一點頭:“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繩子應該不是普通的麻繩,裡面有烏絲和人的頭髮,而且是被施了法術的。我記得父親曾經對我說過,這種被施了法術的繩子,刀砍不斷,火燒不斷,而且常年不爛,甚是厲害,一般都是鎮壓邪物才用得著,我現在越來越好奇,被繩子捆綁住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你好奇,我們也好奇,你囉囉嗦嗦的講了這麼一大堆,就說你有沒有辦法,解開這繩子吧?”張西瓜十分不耐煩的問。
李曉琪根本不和他生氣,嘆息一聲道:“只有施法的人才能輕易解開繩子,我又不知道咒語怎麼能輕易的解開?不過我們倒是可以試試,如果這繩子施的是邪法的話,或許用正法就能破解掉。”
張西瓜哼了一聲:“說了半天還不是沒個主意,你起來,我來試試,我就不信這繩子又多大的威力,看我請來神火將它燒開。”說完從懷裡掏了掏,掏出一張早就畫好的黃符,然後雙腳分開不丁不八的站穩,接著用手指一捏黃符,口中念動咒語:“開明靈童。號曰華房總統火兵。備守玉堂。斬邪束妖。剪截魔王北帝所承。風火莫當。流鈴交煥。翊衛壇場正道流行。敢有巴狂。我享上功。坐運魁罡億劫長存。保天無彊。與道合真。神兵火急如律令…”
他念完咒語,手指輕輕一甩,黃符騰地升起一團火焰,直奔麻繩而去,火焰很小發出幽藍幽藍的光芒,黃符貼在繩子上,那白色的塑膠布一點都沒有點燃,只是在繩子表面燃燒,繩子沾著了火焰,發出很彆扭的刺啦聲,像是有人在使勁的擰動鐵絲的聲音。這聲音聽在大家的耳朵裡感覺無比的彆扭和刺耳。
張西瓜口中咒語不停,催動火焰燒的越來越旺盛,但是火焰只是向上竄了一竄,接著像是鬥敗了的公雞一樣火苗漸漸越來越小,不一會的工夫竟然完全熄滅。張西瓜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