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見此情景提點道,臉上竟露出了幾分痛心疾首。
林沉衍笑出了聲,也不多加解釋,只點著頭道:“你只管辦好我交代你的事情。”
爍方撓頭想想,點了點頭,“二哥放心,我這就辦去。”話音未落,他便轉身出了去。
攬光盯著門口,卻幾分失神怔然的模樣。她原本心中坦然,卻聽林沉衍道:“他心粗,四周又不安全,我這才讓他進來說話。”原本是句極其簡單的話,但攬光不知怎麼想起昨夜便是在這同人行了雲雨。一時才又覺得此處處處尚且留著歡愛的氣息,只能恨恨的瞪了一眼林沉衍。
“如今景拂被抓,我們也就有了勝算。”偏偏林沉衍轉了話題,故作不知道攬光為何惱他,施施然的說道。
攬光笑,笑得熠熠生輝,只順著他的話:“我果真是找了個好駙馬。”
林沉衍恬不知恥般的點了頭,頗為認真的回道:“這普天之下,卻真只有沉衍才配得上明月公主。”
若是以前,攬光定然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扇這狂妄之徒,可眼下,卻倒真是要掂量掂量這其中分量。片刻,林沉衍正色起來,對著攬光道:“你我今日再無什麼可欺瞞隱匿的。這隱盾並非我一人之力聚起。”
攬光更是一驚,緊緊的擰起了眉。暗中培植這樣勢力的人到底是何居心,這樣不動聲響到底是何人?
只聽得林沉衍聲音平穩,繼續道:“那年之後,我便知道京都權勢之下的可怕,雖然結交了些朋友卻到底難成氣候。今日的隱盾,卻是魏東臣功不可沒。”
魏東臣!當日的繡衣使魏東臣!
這三字在攬光耳邊驟然炸響,驚得攬光說不出半個字來。她面上神情轉了幾轉,卻如何都不信這個剛正不阿,甚至有些刻板的魏東臣,竟會設下這樣大的關係網。
林沉衍見攬光神情,想起當日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驚詫模樣。他設計讓魏東臣出獄只為了拿他當劍使,卻不想那人果真是一把劍,還是一把藏拙的劍。累累鏽跡下覆蓋著冷峭的劍光。他大約是心有不甘,才會在嚥氣之前將這秘密交託自己。林沉衍不知從何處取出了兩把鑰匙,串在一起,乍看起來並不起眼。
“鑰匙共有兩把,一把鎖著著隱匿江湖的各方勢力名冊,另一把……”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攬光,一字字清晰的朝外吐露:“鎖著各處朝臣的鮮少人知的隱秘。”
攬光伸手向前,她微擰著眉,這樣的秘密卻是連她自己看來都……她又抬眸看了一眼眼前之人,只見他目光中坦然透徹,不曾有半分遲疑欺瞞。攬光接過這兩把鑰匙合在手掌中,上頭還帶著他的溫熱,並未有冰涼刺骨的感覺。
“江湖那冊我早已開啟來看,而朝廷那本……攬光,等你回朝後你自行抉擇。”林沉衍緩緩在了起來,立在攬光面前雙手扶著她的肩頭。
魏東臣弄出了這兩樣東西,總是要不脫一個死字,若是被當權者探查得知,也會疑心他的居心。這些想來他自己都想了明白通透,不然也不置於用死來交出則這兩樣東西。
攬光一時感慨萬千,心中生出莫名的滋味來。
這兩樣東西,憑空落在她的身上,猶如添了利斧。朝廷變化莫測,有了這些,她也安心上許多。
攬光抬頭,盯著眼前之人,心思百轉,只覺得幾分幸然動容。這些東西林沉衍大可欺瞞她,又或許最終某日她自己會察覺,可今時今日,她卻覺得,她和眼前這人本該坦誠。
“我想魏東臣這法子到是不錯。”她忽然出聲。
林沉衍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朝堂之上穿著官服就如同穿了一層皮,哪裡還能看得清真假。倒不如在其中安插上人,叫他們互不相知,卻互相監查。”攬光暗暗摩挲著手中的鑰匙,其光滑可箋,不知前人多少個夜晚都在反覆思量著這事情。
“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平頭百姓,只消稍有異動便能立即知曉。”攬光緩緩抬頭望著他,眸光流轉,“只是……這樣的人需得牢靠。”
否則,這也是“傾天”的勢力。
作者有話要說:我們都是小青蛙咕咕呱呱呱
喜歡快樂的生活
最愛說笑話
我們都是小青蛙呱呱呱
每天快樂的唱歌
心中志氣大
不做懶惰之蛙
不做井底之蛙
好好學本領來把害蟲抓
要做聰明之蛙
要做勇敢之蛙
鏟惡除霸青蛙最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