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膊懷傘��
差點把夏侯叔父惹怒了!
不過後來夏侯叔父看了一次訓練,才算是不再追究。
從三千人裡,挑選十個人……我實在不曉得先生究竟是要做什麼。問他,也是神神秘秘……”
三千人裡才選出十人?
曹操也不禁暗自吃驚。
他知道,以夏侯淵和曹朋的關係,斷然不會用一些老弱殘兵去應付,絕對會給予一些精銳。
從三千精卒當中,挑選出十個人?
那是何等嚴苛的標準。
曹操看了郭嘉一眼,卻見郭嘉也是一臉茫然。
於是,他將話題一轉,“子文,你最近在這裡,都做些什麼?”
“晨間習武,晌午讀書,午後就跟著先生的白駝兵,看他們訓練,夜間先生考核,透過了才可以休息。”
曹操聽罷,不禁眉頭一蹙。
他上上下下打量曹彰,可以感覺到,昔日那個只知舞槍弄棒的黃鬚兒,如今真的是長大了。
看上去瘦了一些,但很精壯。
同時,又增添了幾分沉穩的氣度……
“都讀了什麼書?”
“一開始是八百字文,而後三字經。
現在開始學《論》,偶爾還會讀父親送我的《孫武十三篇註釋》,有時候和小艾一起討論《三十六計》,要不然就讀六韜三略。呃,先生還讓我讀《書》,說不讀《書》,不足以言兵事。
這段時間,可真苦壞我了!”
曹操大笑不止,連連點頭。
“對了,友學的《三十六計》,已經成書了?”
“嗯!”
曹操扭頭對郭嘉笑道:“奉孝說的不錯,讓他老老實實一段時間。我等他這《三十六計》,足足兩載,如今總算是成書了正好,讓他用鹿紋箋給我抄寫一部,待回去時,正要好生看看。”
郭嘉,笑而不語。
……
不知不覺,一行人已進入田莊。
當得知曹操前來,把莊上眾人嚇了一跳。
張氏忙帶著一家人前來拜會。
說起來,曹操也不算是外人,所以也不陌生。
不過,他沒有看到曹朋,不禁感覺有些奇怪,於是開口詢問。
“阿福這兩日,一直呆在工坊裡,很少在家。”
“他在工坊作甚?”
張氏不禁瞠目結舌,半晌後結結巴巴道:“叔叔莫非忘了?阿福如今尚在鬼薪,自然要去工坊。”
拜託,是你判他鬼薪三歲!
曹操頓時一臉尷尬,不知道該如何說才是。
我是判罰他鬼薪三歲,卻不是讓他真的去做苦力啊。可這番話,他又不好說出口,總不能對張氏說:我讓他鬼薪三歲,就是做做樣子,不必當真。那一來,豈不是平白落了臉面?
黃月英猜出了曹操心思,連忙道:“主公,其實夫君之所以去工坊,是有緣由。”
“哦?”
“夫君覺得,工坊效率不高,所以想出了一個流水線的做工方式。
這幾天,新的章程剛開始推行,必須要有人盯著才可以。夫君所以才會在工坊,以方便進行整治。等這新章程為大家所熟悉之後,自然就可以抽身出來,還請主公莫要怪罪才是。”
“流水線?”
曹操愕然,一臉迷茫。
羊衜也覺得新奇,這做工的章程,自古就有之,需要改變什麼?
“月英,究竟什麼是流水線?”
郭嘉耐不住心中好奇,於是開口詢問。
黃月英想了想,“其實,用夫君的話,六個字就可以概括:標準化、制度化!”
她開始詳細的講解了這流水線工作法,聽得曹操,連連點頭。而郭嘉則陷入沉思,待黃月英說完之後,他沉聲道:“此法,似曾為暴秦所用。後暴秦滅亡,便不為人所知。友學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辦法,的確是不簡單。看起來,他在西北兩載,的確是收穫不小,可喜可賀。”
流水線工作法,早在先秦便有之。
只是,這種方法在秦朝滅亡後,便少有人知,逐漸淡出。
若非郭嘉讀書駁雜,恐怕也不清楚這件事情。在他想來,曹朋能想出這流水線的工作方法,應該是源於他在西北的兩年。畢竟,那裡曾經是老秦根基所在,說不定會有人能夠知曉。
曹操,旋即釋然。
就在這時,曹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