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出,但扔站在地上,卻沒有倒下去。
操,這傢伙還真耐撞!
撞擊這一下,曹朋甚至有些心疼自己的戰馬。
可是看張飛仍不肯倒下,也不由得暗自讚歎這傢伙是身體素質。不過這種時候,再讚歎也不能心慈手軟。手中大刀照頭劈斬,卻被張飛本能的閃身躲過。只是,張飛躲過了曹朋的刀,卻無法躲過夏侯蘭的槍。夏侯蘭衝上來,一槍拍在了張飛的胸口,把個張飛打得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鮮血奪口噴出之後,整個人也隨之昏迷過去。十幾名軍卒衝上去,將張飛捆住。
另一邊,關平雖然悍不畏死,和甘寧的差距終究太大。
七八個回合之後,關平的刀法就散亂不堪。二馬錯蹬,甘寧反手一刀拍在關平的後背,將關平打翻馬下。
“興霸,饒他性命。”
曹朋這時候已經解決了張飛,衝出旗門,大聲喊道:“要活口。”
這邊關平翻身站起,剛站穩腳跟,一口明晃晃的大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子,讓你的人老實點,否則休怪我無情。”
刀口散發著一股子淡淡血腥氣,暗紅色的刀刃,透著一股寒意。
“住手,全都住手!”
關平大聲喊喝。
白眊兵見主將被俘,一擁而上想要把關平和張飛搶回來。
可是,卻被早有準備的郝昭指揮三百兵丁,列陣阻攔。白眊兵雖然厲害,可郝昭手下的兵卒也不差。以當初陷陣營二百兵卒為班底,後來又加入了一百參加過曲陽之戰的老兵,經過兩個月的訓練,同樣是勇不可擋。一方自發而戰,另一方卻在郝昭的指揮下,沉著應對……
這高下自然就分了出來,白眊兵雖說悍勇,卻少了主帥,亂成一團。
甘夫人和麋夫人,對此也無可奈何。
她二人又不是那種戰將,更不懂得臨陣指揮。不過雖然面臨危險,兩位夫人卻表現的鎮定自若。
“住手,全部住手。”
隨著關平和二位夫人的呼喊,白眊兵雖不甘願,卻也只能低頭。
曹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坐在馬上,腦袋一個勁兒的犯暈乎……
手臂痠疼,甚至連大刀也有些拿不住了。不過,更多的是一種喜悅,一種和高手交鋒後,收穫頗多的喜悅。曹朋面前把大刀收回刀鞘,看著那昏迷不醒,被繩捆索綁的張飛,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說實話,這張飛不愧是三國有數的猛將兄!
如果單純的拼殺,自己雖已算得上一流武將,也遠不是張飛的對手。
張飛的殺法,極為兇狠。槍出無回,猶如疾風暴雨……一般人,哪怕是一流武將,面對張飛這種兇狠的殺法,很容易被奪去勇氣。也幸虧了曹朋之前也算是經歷豐富。和呂布那種頂尖的武將交過手,又和典韋、甘寧這樣的超一流武將切磋過。甚至他身邊的人,夏侯蘭潘璋,也都非等閒。在這種環境下,再加上曲陽的那兩日血戰,使得曹朋的心性格外堅韌。
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到如今的水準。
那也是從無數次搏殺中歷練,自然不是那種閉門造車的武將可比。
若非照夜白,若非絆馬索,若非有夏侯蘭這些人……今天想要生擒張飛,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生擒了張飛?
曹朋心裡,陡然生出一種莫名的喜悅!
我竟然把張三爺抓住了……
也許曹朋並不明白,經此一戰之後,給他帶來的信念,使他此後受益匪淺。
“公子,這傢伙如何處置?”
夏侯蘭看著張飛,咬牙切齒。
“先把他捆住,盯緊這傢伙。”
“喏!”
上來幾個人,拖死豬一樣的把張飛拖進了大營。
曹朋催馬到了陣前,就看到幾名軍卒,將繩捆索綁的關平,押到了他的馬前。
“爾等詭計取勝,算不得真英雄。”
關平破口大罵,罵曹朋耍陰謀。
曹朋不由得冷笑,“你我交鋒,猶如敵我搏殺……爾不聞孫子兵法雲:兵者,詭道也?輸了就輸了,哪來的那許多借口。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輸不起的傢伙……你,叫做關平?”
關平一怔,哼了一聲,梗著脖子不回答。
“你若是不配合一點,那車仗之上,貌似還有女眷。”
關平聞聽,頓時大驚。
“曹朋,你休得放肆,那是劉豫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