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荀彧親兄。說的是荀彧的堂兄,也就是荀悅荀仲豫……
此人性清雅,品格高尚,才學過人。靈帝年間,因宦官擅權,所以隱居不仕。建安元年,曹操迎奉天子以後,徵召荀悅為黃門侍郎,遷秘書監,侍中。其官位,絲毫不輸於荀彧。
不過,曹朋是真不認識荀衍,也不清楚這荀衍找他,究竟有什麼事情。
看曹朋那一副迷糊的模樣,荀衍樂了。
“曹朋,我給你出一副駢體文。
上聯是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
曹朋一怔,本能的回道:“那我對下聯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咦,你怎麼知道這個?”
這副楹聯,是曹朋客居典家塢時,在自己書房門口所書。
由於楹聯此時還沒有出現,更多是以駢體文的形式,而出現在文章之中。他也是自娛自樂,當然也不排除,想要裝逼的心理。
可是乍聽荀衍說出這副楹聯的時候,他還是感到震驚。甚至本能的以為:荀衍也穿越來的?
荀衍看著曹朋那大驚失色的模樣,忍不住大笑起來。
“兄長,你剛才所言……”
“哦,此潁川自去年以來,頗有趣味的遊戲。一開始,是從文若那邊傳出,潁川書院爭相效仿……後來才知道,這遊戲居然是出自一個十四歲少年。文若也只是偶然間,在別人住所看到。”
這正廳裡的人,除了曹朋之外,哪個不是飽讀詩書,才華橫溢之人?
陳群和陳登一下子聽出,這遊戲中的奧妙。
“三兄,你莫不是說,此遊戲出自友學之手?”
“呵呵,正是。”
陳群驀地轉過身,惡狠狠的瞪著曹朋。
“友學,有此妙趣,何不早言。”
“呃……我忘記了!”
曹朋心道:我哪知道你們喜歡對對子?
而陳登則蹙眉,看曹朋的目光,似乎又有些不同。
昨日,他聽了一篇《陋室銘》,今日,又知駢體文居然可以如此使用。
對曹朋的看法,也隨之改變許多,甚至覺得,此前兩個月,把曹朋趕去東陵亭,是不是錯了?
早知此子有此才華,留在身邊也好啊。
可恨小子,此前和他幾次交談,好像並未發現,他還有如此才華……
一時間,陳登不免生出了一絲患得患失的情緒。
荀衍示意曹朋在一旁坐下,而後沉聲道:“我此次奉天子詔命,隨典軍校尉王朗,出使江東。臨行之前,文若向我推薦了你;而後公達也說,若有可能,讓我帶你一同前往江東……甚至郭嘉也向我推薦你,讓我不免覺得奇怪。你內兄與奉孝學出同門,我倒是聽人說過。
文若和令兄也有交情,倒也不算奇怪。
只是我一直有些想不明白,文若、公達還有奉孝,為何都如此看重於你呢?”
眸光如劍,直視曹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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