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兒子啊!
許儀還好點,典滿居然想出把老爹鎖起來的損招。
“不行,我還是過去看看,否則不放心。”
“我也去!”
典滿和許儀二話不說,上馬就走。
曹朋這時候走過來,看著典滿許儀二人的背景。
他突然笑道:“不是冤家不聚頭!”
曹真一怔,旋即明白了曹朋的意思。
沒錯,典韋和許褚就是兩個冤家;看這架勢,以後許儀和典滿,和他們老爹的情況也差不多。
“走吧……我請你喝酒。”
曹朋搖搖頭,“算了,我還得等我爹。”
“曹大家呢?”
“剛才讓周倉告訴我,說是曹公請他過府飲宴。你也知道,我爹沒見過大場面,所以我得過去盯著。”
曹真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這時候,夏侯蘭和周倉,牽著馬過來。
“公子,咱們去哪兒?”
曹朋說:“虎賁府,咱們先過去等著。”
……
西苑校場的比武,最終以虎賁軍大獲全勝而結束。
戰況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虎賁軍幾乎是以一種橫掃的勢頭獲勝。一時間,典韋的名號也變得無比響亮。
隨著虎賁軍的揚名,曹汲一家漸漸浮出了水面。
在曹府,曹汲坦承自己並非什麼隱墨鉅子,曹操也沒有責怪他。非但沒有責怪,還狠狠的稱讚了曹汲一頓,認為曹汲胸懷坦蕩,事無不可對人言,是一個實誠君子。在得知曹汲還沒有字之後,便很愉快的賜予曹汲一個表字:雋石。雋,有深遠之意,常比喻人的品德高尚。
鐵自石中來,又應了曹汲的身份。
曹操問:“雋石如何想到,這馬中二寶?”
二寶,指的就是馬鞍和馬鐙。
曹汲猶豫了一下,輕聲回道:“回曹公,非二寶,實三寶。”
曹操一愣,不禁感到疑惑。
“請曹公前虎賁坐騎,草民願詳解三寶。”
於是,曹操立刻命人去虎賁軍中,前來了一匹馬。
曹汲讓人把馬蹄抬起來,露出一個圓形馬鐵,“曹公,戰馬馳騁之時,常因為道路不平,或者因受力過重,而造成馬蹄受損。一旦受損,再想恢復過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說實話,這馬中三寶,還是因我兒所造。
他騎術不是太好,所以時常感覺不舒服。一次見棘水河面橋樑,便生出了一個念頭,告訴了草民。草民也是因為他的這個主意,才做出了高橋鞍。小兒個子小,身體弱,上馬總有些不方便。他就跟我說,如果有個什麼東西撐著,豈不是方便許多?為此還設計出了一個形狀,也就是現在曹公所見的馬鐙。至於這馬掌,也是小兒提醒草民,才有了這麼一個主意。”
曹操聞聽,越發產生了興趣。
“令公子,可是曹朋?”
“正是!”
曹操笑了,“如今這許都,令公子可也算是一位名人。
首創金蘭結義,書金蘭譜,小八義之名,誰人不曉?沒想到,這小娃娃,居然還有次奇思妙想。”
“小兒……那都是胡鬧!”
曹操哈哈大笑,拉著曹汲的手,返回了大廳。
“雋石,今天下大亂,朝綱不振。某欲興漢室,卻苦無人相助。雋石即有此技藝,可願為朝廷效力?”
曹汲連忙匍匐在地,“敢不為曹公效死命?”
曹操對曹汲的態度非常高興,連連點頭。
他沉思半晌後,突然扭頭問董昭:“公仁,我記得子揚之前曾告之,諸冶監目前上缺監令一人,對嗎?”
子揚,名劉曄,是漢光武帝之子阜陵王后代,也是漢室宗親。
如今在司空府,忝為司空倉曹掾,雖非少府,卻行少府之事,掌管著農桑鐵鹽牧錢諸事……
董昭點頭道:“主公所言不差,子揚曾提及此事,但至今無合適人選。”
諸冶監,掌金鐵兵器鑄造。
有監令一人,監丞一人。治下尚有監作四人,錄事一人,府一人,史二人,典事二人,掌固四人。
聽上去,人員似乎不多。
但實際上呢,除監令和監丞有品秩外,餘者皆為吏。
而在諸冶監治下,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許多工官。
也就是不在品序之內,有一定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