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而去。
萌萌此時正站在一個院子當中,這也算是她的一個新家,周小二正惶恐不安地站在稍遠的地方,偷偷地打量她的臉色。
“鳳舞,你喜歡這裡嗎?”
萌萌再次細細打量他們的新家,這是一個獨立小院,正面是三間大房,中間是客堂,兩邊各有一室,院子的兩邊又各有一間廂房,東面可作廚房,西面可當貨倉,院角有一井,井口長滿了青苔,井邊又種了棵桂樹,尚不到花季,但綠意濃郁,枝葉繁茂之極,院子中間是一棵極高大的玉蘭樹,花團錦簇,開得正盛,房頂和小院都被零落的玉蘭花蓋滿了,雪白的花瓣,鋪滿一地。
“哇!好漂亮的玉蘭樹!”鳳舞歡喜地從地上撿起一朵剛剛落下的玉蘭花,十分憐惜地吹去上面的泥土,託在手掌上輕嗅。
“既然你也喜歡,那我就把這個房子買下來。現在不是看花的時候,快點來收拾房間,這麼多灰塵,最起碼也要忙一天,缺什麼東西你寫一份清單,然後去買。”萌萌說完,取出一張面額五百倆的銀票,將周小二叫到跟前。
“一應房契之類的文書你就幫我辦了,這張銀票你拿著,剩了就算是給你的賞錢,不夠再到我這裡取。”
“啊,謝謝,謝謝!”周小二愣了一下,旋即大喜過望,這套房子一共才花了不到四百兩銀子,算上各種手續費,也就是四百來兩銀子,還能賺上不少。道謝之後,周小二樂顛顛地走了。
忙活了大半天,房子總算是收拾乾淨,從市集上購買的傢俱也運過來,佈置在房間裡。
一輪殘陽掙扎著漸漸沒於西天,空變成紫紅色,晚霞映紅了二人的臉龐,晚風習習,吹散了空氣中最後一絲悶熱,此時的街上比白日更加人流如織,到處是悠閒信步的納涼民眾,她們在街上轉了一圈,最後來到天元城最豪華的一個酒樓。
“小姐,咱們就在這裡吃飯嗎?”鳳舞見眼前的酒樓金碧輝煌,高大氣派,底氣有些不足。
“當然,跟我進去。”萌萌微微一笑,帶著鳳舞走進大廳。
早有店夥計笑吟吟地迎了上來:“兩位客人,吃飯還是喝茶?”
“吃飯!”萌萌向四周看了一眼,問道:“可有靠窗的雅室?”
“抱歉!雅室已經沒有了,要不我安排兩位坐在頂樓靠窗的位置?那裡居高臨下,視野寬闊,也是一派好風景。”店夥計巧舌如簧地介紹。
萌萌被他說笑了,欣然笑道:“那好,你前面帶路。”
店夥計一直將二人帶到樓上靠窗的位置,然後問道:“兩位客人,想吃點兒什麼?”
“就撿你們的招牌菜上四個,酒就不要了,來一碟饅頭就可以了。”萌萌吩咐道。
“好嘞!您二位稍等,馬上就好!”店夥計的腳底下像是安了轉軸似的,滴溜溜一個轉身,迅速地離開。
“他的動作可真夠麻利的!”鳳舞看得有意思,臉上露出笑容。
“他就是靠這個吃飯的,當然要麻利了。”萌萌笑道。
這家酒樓果然是天元城第一酒樓,不僅夥計的服務態度好,而且上菜的速度也快,不一會兒工夫,她們點的五個菜和一碟饅頭都已經上齊了。
“兩位客人,還需要什麼?”店夥計殷切地問道。
萌萌看了看鳳舞,見她搖頭,遂道:“這些夠了,一共多少錢?”
店夥計搖搖手道:“兩位客人,已經有人付了。”
“噢?是什麼人付的?”萌萌微微挑起了眉毛。
“那位客人說了,他現在不方便您用餐,等一會兒再過來拜訪。”店夥計笑嘻嘻地回答,看來是得了不少的賞銀。
“你下去吧。”萌萌點點頭。
在這裡,她不可能遇到熟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因為在客棧中的表現,被人惦記上了。因而,她並不在意,代付飯錢不過是一塊敲門磚,想要因為這個而等到什麼實惠,那未免太天真了。
“小姐?”鳳舞的模樣有些擔心。
“沒關係,吃吧。”萌萌笑道。
這幾天,鳳舞被折騰得不輕,為了考驗她,萌萌就是讓她跟在馬後面一路小跑,又髒又累的,什麼活也都讓她來看,這個女孩十分的能忍,雖然累得要死,卻毫無怨言。不過,萌萌也不心黑,每天都在她喝的水裡混入神秘空間裡特產的蜂蜜,慢慢滋補她虧損的元氣,那些折騰,對她是有益無害。
就在二人快要吃完飯的時候,一名三十來歲的青年人出現在樓梯口,他略為張望了一眼,那個一直在這一層招呼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