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兒,直勾勾地盯著趙權,“她有什麼病?”
“沒什麼,那天,聽鄭欣隨口一說。”趙權想演得更像若無其事一些,但她手中的襯衫出賣了她。
“你拿著我襯衫怎麼不告訴我?想什麼呢?”趙權將襯衫遞給她,隨手抓了其他一件什麼衣服,張遠繼續說“你還真信她?我看你是蠢到家了。”
“嗯?”趙權把手上的東西抖開,是昨晚用過還沒晾的洗臉巾,不知道為什麼跑床頭來了。
“她什麼話都說得出,隨便編個謊話就能把你騙得團團轉,她怕你看上女神吧才這麼說話,難聽得要命了,真是。”
趙權心裡堵得慌,此刻彷彿開閘洩洪,頓時敞亮起來,但還忍不住確認確認事情真相,“你說啥?”
“我是說,你有病。”
“你的意思是她沒病?”
張遠可能沒聽到趙權的問話,沒回答。趙權的歡喜悄悄萌生,發芽開花,有點心花怒放,但怒放得憋在心裡悶死,一枝紅杏都得撞死在牆裡面。女神還是女神偶像還是偶像,那一頁被割破的字典用不乾膠粘上了天衣無縫。
“你不會真看上她了吧?”張遠走出來,她可別聽出趙權一而再再而三的問話內在居心才好。
“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
嚴顏很快決定搬到隔壁,鄭欣的騷擾勢頭已退,雖然像買了不忍心放棄的垃圾股,隔三差五還關心一下,但趙權明顯感覺到鄭欣對自己的興趣正在如退潮般迅猛減退。加之趙權有一次接了電話,拆穿了鄭欣說嚴顏有病的事實後,鄭欣沒再來過電話,偶爾的簡訊,都逐漸銷聲匿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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