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弄起來。
陽物雖不甚小,只二三十抽就完了事。那女子將有些好意思,見他已不動,甚不樂意,推他道:“你這個樣兒也想幹這事。”那個羞得忙忙下床。那一個來道:“你這樣不濟,等我來服事姑娘。”遂上床來就弄。這一個甚是在行,工夫也久,竟將女子弄丟了兩次,然後才洩,還伏在他身上舍不得拔出。只見那個在床前站著道:“好新鮮東西,大家嚐嚐新罷了,你一個人竟獨自受用起來了。”那個笑著拔出下來,道:“讓你。”他爬上來,牝戶一摸,見溼溼的,笑道:“哎呀姑娘,他弄出你的尿來了。”那女子笑笑,拿帕子揩了揩,那個弄了進去,陰戶裡面被兩人的陽精塞滿,但覺粘粘滑滑,總不得個邊岸。那女子也毫不知覺,他亂戳了幾下,爬起道:“我當是怎樣有趣,還不如打手銃受用,早知道是這樣,我也不如要幾個錢便宜些。”女子也起來拭淨了,又梳了梳頭,天色將晚,大家散去。這女子得趣之後,大清早就到學堂來,只巴先生出去,那兩個小的不算數,就是關二到底年小不堪大用。這四個大的,一日內定要輪過。
過了兩年,交十四歲,陰老兒道:“女兒大了,叫她不去罷。”他不肯道:“既讀一場,索性念得多識幾個字,我便大了,怕人敢把我怎麼的。”定要去,她父母拗他不過,只得由她。這兩年來,那幾個大的都長成大漢,陽物都發了些,兩那三個小的,自經破身之後,那小雞子也都改頭換面漸漸大些。他們一遇著先生不在,任她的意思,要張就張,要李就李,一日四五次取樂,她有一種絕技,又無人傳授,是她自己悟出來的,那陰中一鎖一收,好不利害,遇著歡喜哪一個,憑他多弄一會,要不樂意,只見鎖就請下馬,這幾個又愛她又怕她。奉承恐後,她這個快活如主母一般,豈肯撇了回去,又痛弄了一年。到了十五歲長成一個大婆娘,不但父母阻攔自己也覺得不好再去,只得在家。
她一連熱鬧了三年,乍乍的冷清清獨自在家高坐,不勝苦惱,卻說不出口。她生性聰明,雖同人混弄了幾千次,三年來也還識了許多字,再說這起惡少夥同奸騙了這女子,先因有利於已,故互相囑咐秘密其事,以圖久遠。所以三年之久,竟未洩露,今日見她不來了,知道已無所望,常於談笑之間向人道出陰家姑娘之美行。而久之傳得前後右左街坊無一不知,聞其名者,以為如此年小便淫穢到此,掩耳趨避。所以捱到十九歲尚無人議親,陰老兒也頗有所聞,悄悄告訴婆子,那婆子怨罵了老兒數日,道:“我當日不肯,是你定要叫去,弄出這樣好名來,將來如何嫁人?”此後那婆子留心,恐怕女兒在家又弄出笑話來,行監坐守,時刻相伴,夜間叫老兒在鋪子裡睡,她便同女兒睡。那女子不但被娘監住,況且淺房窄屋,便有情人也無地可做,無可奈何,日間惟有長吁短嘆,夜間則槌床搗枕。那娘明知她的心事是想女婿,不好說得,十分聽不過,數說幾句,那女子只當耳邊風,不曾聽見。
再說那贏陽自受創之後,那掙錢的臉雖仍舊貫,但那掙錢的糞門是沒用了。他因腸頭長拖,(補遺:不得不像婦女行經似的用一根帶子夾襠裡兜著,)走路兩腿楂著,腰又有些彎,如何還做得正旦,只好在班中裝小軍打雜,或打打鑼鼓,間或分得幾分銀,尚不足家中日食。十七歲上,他娘又死,向來所積已見幾將馨,三年孝滿,要想取個妻子看家。他因自己標緻,一心要娶美婦,常想道:“我這樣個面孔,弄個醜婆娘來,如何相對,萬不可冒失,除非自己看中再講。”
偶然一回到陰老兒鋪中來買些東西,只看見一個標緻女子,掀看半邊布廉同陰老兒講話,見了他,忙把簾子放下,卻還拿雪白的手攝著掀開一縫,兩雙俊眼釘釘望著他。贏陽嘴中雖對陰老兒說話,兩眼不住睃著廉內,陰老兒把東西查了付與他,他不好再站住,只得出來,還不住回頭望。那女子也露出臉來,目不轉睛的望,看去遠了,問她父親道:“這是個什麼人,爹爹怎認得?”陰老兒道:“街上的娃娃,怎麼不認得,他在西頭住,唱戲旦的贏大官。”那女子就想道:“好個清秀男子,比當日那起學生強多了,我若嫁得他,夜裡摟著睡覺,便不怎麼也是快活。”那贏陽一頭走著,一頭想道:“常聽見陰家有個好女兒,也不過說是看得過罷了,誰知這樣標緻,只恐怕不是。”又想道:“她家並無多人,不是她是誰,她方才不轉晴的看我,也有愛我的意思,我得恁個老婆也罷了。”又轉念道:“不好,我聽得人說她十二三歲就同六七個學生們混弄,是個破罐子了,要她做什麼?”又回想道:“哪裡有這樣的事,大約是有人惱陰老兒的,髒埋他的女兒,破是破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