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1 / 4)

。後來魏璫伏誅,他罪在三等,革職而已。

這姬氏名雖是他亡父之寵,暗地竟做了他的小星。你想一個做官的人,受朝廷恩典,不能為皇家出力,父子皆在權相逆璫門下阿諛以圖富貴,就該萬死了。且烝淫父妾,又在縗絰之中生女。天道好遠,此女焉得有不淫賤辱及在家門姓氏者耶?不必多需敘。

且說郟氏當日偷那愛奴,因那阮最冷淡他,是無可奈何,將小廝來解饞。後來守了寡,小廝是故交了,自然撇他不得。不想這小廝漸漸膽大,以為說主人已死,主母除我之外,尚還有何人敢為彼之小夫?便不是當日小心。每同郟氏睡時,就拿出那小丈夫的樣子來,凡事要憑他的心性。郟氏心中甚怒,卻說不出口。久欲撇他,無奈除他之外,再無他人應急,只得強留備用。今遇了阮優,不但是小親小叔,且陽物與幹法俱勝他幾分,情愛甚篤。況又有公公時常來點綴,如何還稀罕那小廝?況恐或有洩露,豈不為公公小叔所輕賤?怎肯棄了這兩個甜桃,倒去尋他那一枝苦李?遂將他撇在腦後,有多半年總不叫他進來陪睡。即白日相見亦不理他,反做出主母身分,有凜然不可犯之色,面上一點笑容俱無。那小廝猜測不出,暗想道:偷了十多年漢子的婦人,從新又守起貞節來,決無此理。同我恩愛了這些年,何一旦薄情至此?今日晚間我硬走了去,看他怎樣待我?

到了掌燈後,他悄悄走到郟氏門口,輕輕將門一推。原來不曾拴,是開著等阮優的。他便挨身而入,走了進去。郟氏已經睡下,聽得腳步響,只道是阮優來了,笑道:“短命的,你今日來的早。”小廝只當是說他,也笑嘻嘻的道:“我怕奶奶自已一個孤悽,故此來早些作伴。”郟氏聽得是他的聲音,忙將帳子掀開。見他正脫衣服,怒說道:“你來做甚麼?” 那小廝不看勢頭,還笑道:“我來服事奶奶,還有誰呢?”郟氏恐阮優來撞見,忙裹著被坐起,怒道:“我當日一時失錯,同你做那不正經的事,如今悔已無極。你快快出去,再遲一會,我便吆喝起來,你就了不得。”愛奴見他發怒,恐怕他當真一時喊叫起來怎處?慌忙抱著衣服,含恨抱愧而去。

過了數日,小廝偶然張見郟氏往上房去了。他忙忙走到房中,見那丫頭正脫了褲子坐在床上捉蝨子。他看見了,跑上前抱著,親了個嘴,伸手摸了摸牝戶,就將他按倒。那丫頭是熟主顧,也不推辭,便兩足高蹺,小廝取出肉具,弄了一陣。兩人恐郟氏回來,忙忙完事,穿了衣服。小廝摟住他,問道:“我同奶奶相好了這些年,也不知弄過幾千百遍,你是知道的,為甚麼近來待我這樣情薄?當日有相公在,他倒偷我。今日相公歿了,他反從新要做節婦。定沒這樣的事,內中定有緣故,你定然知道,可告訴我。”這丫頭與他是久契的了,因念老主再幸之恩,厚賜之德,見郟氏既私公公又偷小叔,他心中也忿恨不平,常想道:老爺這樣疼愛他,他還瞞著做這樣沒廉恥的事。幾次要告訴老主,因見老主與郟氏相愛至極,不敢開口。且阮優只同郟氏作樂,不但毫無恩波相及,連青目也不能夠,含恨怨已久。今見愛奴問他,他不說出老主,但道:“你還坐在鼓裡呢,奶奶同二相公相好了這幾個月,七八連底子都好搗通了,你還問甚麼綿布絲布呢?” 那惡奴聽了這話,含恨道:“他放著自已有老婆,又去佔嫂子,反把我的好事打脫了,其情可恨。”【自已偷主母便罷了,小主偷嫂子便氣不忿,真是惡奴心腸。然而又有說焉。昔餘目擊一事,一兒子毆打老父,其孫在傍大怒道:“沒天理的,這樣個老父親,你也忍心打他。”便揮拳將父痛打。彼怒乃父之毆父,他便不想已所毆者亦父也。此正是人心天理處。】尋思半晌,怒從心起,道:“罷,【這一個罷字已見其切骨之恨。今之奸花氏,異日之弒主,皆從此字出。】我幾時去偷上他的老婆,才出得這口怨氣。”他每夜留心看著。

那一晚正在暗處張看,只見阮優開了房門出來,往郟氏房中去,那郟氏的門是虛掩著等他的。阮優推開進去,又掩上。他等了一會,悄悄到阮優房中來。微有月亮,到床前,脫了衣服爬上來。那阮優的妻子花氏,見丈夫常撇了他偷嫂子,正一肚子忿氣,睡不著。忽見有人上來,只當是丈夫不去了,問道:“你同那淫婦肏搗去,怎又回來了?”那小廝見他認錯,滿心暗喜,不敢出聲,只將他的腿扳開,要上身去弄。花氏還推推搡搡的不肯,道:我不稀罕你,你同那心愛的人弄去。那淫婦等得不知怎樣大急大發呢,看急壞了他。“那小廝挺著個硬東西向縫中亂戳,花氏被他戳得癢癢酸酸的,也興動了,略放鬆了些,已被他攮了進去。弄了一下,花氏覺得與丈夫不同。渾身細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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