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留心。”【和尚可謂叮嚀告誡。】他滿口應允。
那和尚要作辭回去,童自大忙道:“好師傅,【師傅加上一個好字,感之至也。】離年不幾日,你也趕不到家,何苦在路上過年,你過了元旦去罷?” 和尚道:“貧僧足力頗健,一日可行三百餘里,此處到敝寺不過千餘里,不用到除夕便到了家了。前日眾師兄去,我也要趕了去看看,多擾施主了。”童自大見留不住,叫人捧出替他做的一身新棉衣服,一百兩盤纏。和尚道:“蒙施主厚賜多了,棉衣貧僧拜領,銀子決不敢受。”【而今世上那裡去尋這不愛銀子的和尚。】童自大再三強著他,道:“師傅,承你這樣好情,應該謝你的,況且是我的恩人,越發該謝,定要求求你收。”那和尚見他話雖說得可知,卻倒是一片實心。便道:“施主既然這般諄諄下愛,貧僧夠盤纏回去就罷了。”遂伸手取過一封開啟,拿了數兩,別的定不肯要。【前賈文物送道士百金而不受。今童自大送和尚百金,先不受而後稍受,雖是遙遙一對,卻是兩樣,仍系對而不對。妙。】童自大甚不過意,忙叫備酒飯,家人掇了上來,和尚吃罷,起身作別,將送他的衣服裝入囊中,收拾完了,挑上肩頭,道了數聲多謝而去。
童自大滿臉笑容,走進臥房,鐵氏正在那裡向火吃酒,見了,問道:“你這些日子,每晚在外邊過夜,做些甚事?我聽見有一個會吃酒肉的和尚,【此奇話,那一個和尚不吃酒肉?】在這裡住著,你要與他做徒弟麼,你如今為何這樣歡喜?” 童自大也不答應,只有嘻嘻的笑,鐵氏也好笑起來,道:“你不像瘋了,問著話不說,只管笑甚麼,你想是吃了笑菌子了?”童自大笑著道:“我一些也不瘋,奶奶,晚上怕你要瘋呢。”鐵氏道:“我看你有些古怪,不要是當真瘋了罷?” 那葵心、蓮瓣看見主人公的光景有些可疑,釘釘的望著他。只見童自大笑著把衣服摟起,褲子扯開,把陽具取出來,像八蠻獻寶似的一手託著,向鐵氏道:“奶奶,你看看這個寶貝,你可要喜歡瘋了麼?”鐵氏定睛一看,失驚道:“怎麼腫成這麼個樣子了?” 他道:“你道是腫麼,到晚上試試看。”鐵氏又見那馬口不同往日,用手捩開一見大張著,笑道:“這是怎的了,好黃研子。”童自大道:“說不盡這好處,等晚上試驗了,再慢慢的告訴你。”鐵氏也歡喜得了不得,不忍釋手,捏著細賞玩了一會。若不因天氣冷,大約也等不到晚上了。也就不再問,同著他吃酒。那葵心、蓮瓣看了這個稀奇物件,要近前細細的賞鑑一番,又礙著主母在跟前,料道今夜輪不到他嘗這新物,恨不得一口咬了下來,拿去取樂,心中又喜又急。
看看天晚,吃了晚飯,鐵氏等不得了,就上床脫衣去睡。童自大也要試新,忙也上來,將鐵氏兩腿分開,弄將進去,鐵氏也還不覺其妙,童自大運用起來,那馬口張開,在內中東咬一下,西啃一下,咬得他陰中癢癢酥酥,快活難當,只是格格的笑。咬了多時,那鐵氏摟得他緊緊的。笑道:“我的裡頭要癢死了。”鼻子內哼聲不絕,牙齒咬得格支支的響,童自大見了他這個樣子,更覺高興,然後一下咬住內中花心,如小孩咂乳一般,一陣咂,把那鐵氏樂得要死,渾身肥肉亂抖,就像發虐疾寒戰的樣勢,連喉中聲氣也顫篤酥的,牙齒鬥得亂響,不多時,只見他打了兩個寒禁,喉嚨格格響了兩聲,就身子動也不動,聲也不嘖,竟像癱化了。童自大覺得一股熱氣自尾閭穴直冒天庭,樂不可言,方知這個妙法果然奇妙。
這鐵氏嫁了丈夫多年,何嘗經過這一番樂境,雖有他粗而且長的角先生,那是個死物,不過只塞滿了,挨皮擦肉,出進多番,也覺快活。今日同著這大而且活的東西,怎不叫他受用得要死。鐵氏酥軟了好一會,醒過來,道:“我從來沒有這樣受用過,裡頭的那個樂處,說不出來的那種妙法,渾身竟像打骨縫裡頭去了些東西一樣,遍身都鬆散了,這是誰教你的這個好方兒?”童自大把和尚傳的方法,並婦人要七日一輪,多則生病,這法還可以種子。若多買些婢妾,可以延壽,都對他說了。【只有胖壯婦人五日也可以行得這一句,瞞了不曾說。】鐵氏笑道:“既如此說,你買小老婆就討一百個我也不管,只要你有本事去做,只做定了例子,但是七日你就來同我弄一回,你若再有本事,在我肚裡種出個兒子來,就是十日我也等得。”【世間婦人未有不巴兒子者。看此憶起一事,也可謂之笑談。餘友胡致還娶妻曾氏,將二十年,總不生育。曾氏常向人道:“我也不望長命百歲的兒子,只求養下一個會叫一聲媽媽,死了我也甘心,不枉我做婦人一生。】童自大聽了他這話,喜不可言。次夜,又同他二位如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