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身上發出的機油氣味,想著他頭上的一群黃蝴蝶——,而且終生都想著他,直到很久以後一個秋天的早晨,她老死在克拉科夫一個陰暗的醫院裡;她是化名死去的,始終沒說什麼。
菲蘭達是搭乘武裝警察保護的列車返回馬孔多的。旅途上,她驚異地看出了乘客們緊張的面孔,發現了鐵路沿線城鎮的軍事戒備狀態,聞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然而菲蘭達並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回到馬孔多之後她才聽說,霍。阿卡蒂奧第二正在鼓動香焦園工人罷工。“我們家裡就是需要一個無政府主義者嘛,”菲蘭達自言自語。兩個星期之後,罷工就開始了,沒有發生大家擔心的悲慘後果。工人們拒絕在星期天收割和運送香蕉,這個要求似乎是十分合理的,就連伊薩貝爾神父也表示讚許,認為它是符合聖規的。這次罷工的勝利,猶如隨後幾個月爆發的罷工,使得霍·阿卡蒂奧第二的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