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狠狠瞪了她一眼。
這藥的原料珍貴極了,他叔一年也才做出來三枚,救命用的,價值少說也得六位數了,居然...被這傢伙吃了。
“有什麼了不起,多少錢還你就是了,等著,給你轉賬。”
“好啊!十萬謝謝。”
“呃,沒帶手機,以後再說。”
葉青:“......”
他就信他以後再說。
江焯看來是真的不想說話,一個人悶悶地坐在邊上,蹙著眉頭,白毛髒髒的,身上的衣服也是髒髒的。
“焯哥,今天不是你媽的生日麼,你去江家赴宴,怎麼還動起手來了?弄這一身血。”
溫暖驚詫地望向葉青:“他媽媽,生日?”
“對啊,他還準備了禮物咧。”
江焯忽然冷聲道:“閉嘴。”
葉青噤聲了。
溫暖望向少年,不知為何他會搞的如此狼狽。
他腦袋微垂,漆黑的眸子裡彷彿籠了一層霧,令人看不真切。
葉青將乳白色的粘稠藥膏放桌邊,說道:“焯哥天生痛感就比一般人強,普通人挨一拳,幾分鐘就緩過來了,江焯哥可能會直接疼暈過去。所以學不了功夫,以後你不要再找他打架了,更不要幾次三番讓他涉險救你!”
溫暖微微張嘴,有些訝異。
還有這種病麼?
仔細想想,認識江焯這麼長時間,好像的確沒有看到他跟人打架。
“可...他的暗器這麼厲害...”
“江焯哥練射擊和眼力,練了十多年了,不像你,被人搞一頓醒來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變身超級賽亞人。”
江焯拎著勺子,敲了敲藥碗,對葉青說:“不早了,回去睡覺。”
他將藥膏推到了江焯手裡,咕噥著說:“明天一早讓他走,別被叔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