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給客人端茶倒酒。
難怪約在這間“秘境”酒吧,原來他們早就知道,徐嘉元在這家酒吧打工,想給他難堪,幫溫寒出氣。
方哲翰衝徐嘉元吹了聲口哨——“hello,小嘉嘉。”
徐嘉元正給人倒酒,聽到這聲音,手抖了一下。
他最自卑的事情,就是自己貧困的家境。
過去跟溫寒這幫富二代交好的時候,也是千方百計隱瞞自己貧困的處境,處處充大款,吃飯搶著買單,但這些錢,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打工掙的。
溫寒是一點不知道他的困窘,更不知道他內心的自卑和伴隨而來的...心理扭曲。
現在,被這幫小子看到自己打工伺候人,徐嘉元臉色瞬間慘白。
“靠!你沒長眼睛啊!”
徐嘉元給一位大佬倒酒,心不在焉,結果酒滲出酒杯,灑在桌上,也弄溼了大佬的手錶。
“對不起對不起!”徐嘉元連聲道歉。
大佬喝了酒,三分醉意上頭,惡狠狠地說:“你把老子手錶弄壞了,對不起就想完事兒?”
徐嘉元咬著牙:“你想怎麼樣?”
“老子這表十多萬,現在已經壞了,要麼賠我十萬,要麼...”大佬指了指桌上澄黃色的酒液:“要麼你把它們舔乾淨,一滴都不準浪費。”
周圍幾個男人都笑了起來,顯然,是喝趁著喝醉酒,故意搞事情來的。
徐嘉元死死咬著牙,不肯照做。
大佬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按倒在桌上:“舔不舔!”
方哲翰說:“這回好了,都不用咱們出手,自然有人收拾他。”
剛說完,卻見溫暖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喂!寒哥你幹嘛!別惹麻煩!”方哲翰想抓她,結果沒抓住。
飛機頭少年連忙開啟手機錄影片——
溫暖屬於典型的人狠話不多型別,走過去直接卸了大佬手腕的力道,將徐嘉元像拎兔子一般,拎到自己身後。
“有話好說,不要動手。”
大佬似乎並不想和她有話好說,拳頭用力砸向溫暖。
溫暖側身躲過,順勢拉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反扣在牆上,一套看似綿密的拳掌,帶著凌厲的勁風,揮向他的腹部。
那傢伙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她劈來的手掌,就在距離他身體不到兩厘米的地方,驀然停了下來。
溫暖彎著唇,微笑說——
“我是學生,不太會打架的,講和好不好啦?”
“和你姥姥!”
寒光乍現,大佬劃開匕首,朝著溫暖的臉頰刺來。
千鈞一髮之際,溫暖的手掌驀然合攏!
一記極有力道的寸拳輕輕一頂,暗含綿密的力道。
大佬瞬間倒地,痛得嗷嗷慘叫,爬不起來了。
溫暖收了拳,乾淨利落拍拍手:“我沒騙你吧,真的不太會打架,總控制不好力道,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大佬沒被她打死,都快被她的話給氣死了。
......
酒吧門口,徐嘉元臉色很難看,衝著溫暖一幫人憤聲道——
“誰、誰要你們多管閒事!”
溫暖壓根就不理他,帶著自己的哥們離開酒吧,
身後,徐嘉元嘶聲喊道:“溫寒,你別以為救了我,我就會感謝你!永遠不可能!”
洗剪吹家族成員們頭也沒回,整齊劃一地揚起手,豎中指。
方哲翰問溫暖:“寒爺,他都給你戴綠帽了,幹嘛幫他啊?”
溫暖叼著一根草莓味真知棒,說道:“今天以後,他每次和女朋友卿卿我我,都會想起欠我溫寒以德報怨,他欠我人情,這輩子都還不了。”
方哲翰哆嗦了一下。
深深感覺,溫寒是真的變了。
這連日來的殺伐決斷,已經不屬於洗剪吹家族的智商範疇之內了。
飛機頭剛剛拍下溫暖的格鬥影片,一下子火了,半個小時不到,點贊破萬,評論也上千,成了家族最火的一條短影片——
“你們家族出正常人了!”
“嗷嗷嗷,小哥哥好帥啊!”
“瘋狂舔屏!”
“帥我一臉啊!”
家族成員們圍觀這條影片瘋狂暴漲的評論,忽然好像找到了人生新方向。
......
告別了洗剪吹家族,溫暖慢悠悠地溜達著步子,朝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