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勾起來。
琳琳身手雖然不錯,還是閃避不開,掙扎著應一聲:「要你命的!」
他還是一探手便將琳琳的劍拍開,接將琳琳一把摟住:「你是那一個?」
高歡笑了笑:「怎麼你這樣兇?」
琳琳方待答話,杜鐵心口凌空落下,厲喝:「把我的女兒放下來。」
燕北那邊亦奔到,接大叫道:「放下她——」
高歡對社鐵心的厲喝亳不動容,聽到燕北的聲音,面色不由的變了,回頭一看,脫口一聲:「又是你——」
燕北在他的眼中,一時頭戴著鳥頭面具,一時面貌在破碎的面具碎片中迷濛——正是幻魔最後給他的印象。
他想不起那個戴著鳥頭面具的是什麼人,只是對幻魔有份難以言喻的恐懼,這種來自心深處,甚至令他連一戰的勇氣也沒有。
燕北一面放步迫向高歡,一面再叫:「將她放下!」
高歡只是大叫:「你不要走近來。」
燕北繼續迫近,高歡一退再退,突然大叫一聲,挾著琳琳翻身倒躍上牆頭,往外掠去。
杜鐵心燕北連忙追前去,杜鐵心輕而易舉,一躍上了牆頭,燕北盡全力亦躍了上去,再躍下牆外空地。
高歡已不知所蹤,杜鐵心目光一轉,揮手道:「你往那邊追——」
語聲一落,他的身形便向另一個方向躍出,追進一個雜木林子內。
跟著追出來的江湖朋友看見杜鐵心追向那個方向,不由自主亦向那個方向追去,他們當然都相信杜鐵心的判斷,沒有一個理會燕北。
燕北看著,怔了一會,終於放步向杜鐵心要他追去的方向追去。
他知道杜鐵心也不能夠肯定,否則早已著他一齊追前去,只是既然那邊已有那麼多人追去了,自己也就追向這邊一碰運氣。
對琳琳他有一份特殊的好感,不希望琳琳受到任何的傷害。
不錯他是站於杜鐵心這邊,但由於他是幻魔的兒子,大家對他都有一份抗拒的心態,不想與他走在一起;杜鐵心是例外的一個,還有便是琳琳了。
他雖然並不介意大家對他的態度,但對他友善的,還是有一份感激。
琳琳的善良,令他有一份要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的衝動。
高歡果然是向燕北所走的方向走,走了三里路,進入了另一個雜木林子,若後面沒有人追來,他終於停下腳步,目光又落在琳琳面上,掩著琳琳嘴巴的手不覺放開。
「放開手——」琳琳掙扎著大叫。
高歡應聲放開手,琳琳著地才躍起,雙臂隨又被他抓住了,完全沒有閃避的餘地。
「你是——」高歡迫視著琳琳,突然又想起自己的妻子依依。
依依到底是他的什麼人他卻是想不起來,也所以他的話沒有接上,只是傻瓜也似的望著琳琳。
琳琳想避開他的目光,卻是怎也避不開,然後他突然想起與依依相依相親的日子。
他的眼瞳不由出現了情慾的反應,越來越紅亮,彷佛有火焰在燃燒。
琳琳的眼神也跟著變了,她的思想由於目光接觸,逐漸被高歡的思想佔據。
「你是我的妻子。」高歡喃喃的突然說出這句話。
「我是——」琳琳點點頭,一股慾火打從心底燃燒起來,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媚態。
高歡擁著琳琳倒向地上,伸手去解開琳琳的衣襟,記起的想到的更多了。
琳琳相應春情勃發,媚態更盛。
高歡方要進一步有所行動,便發覺有人接近,回頭望去,同這邊走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燕北。
「你又來幹什麼?」高歡一驚而起:「你到底是什麼人?」
燕北沉聲道:「我是來阻止你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的。」
高歡拔劍,指著燕北。燕北若無其事的繼續迫前,他知道絕不是高歡的對手,可是在這種情形下,只有硬著頭皮一試與琳琳兩個人的運氣。
他們的運氣顯然很好,高歡看見燕北繼續迫近,竟然引劍後退,一面大叫:「你又想怎樣來算計我?」
燕北只是繼續迫近,高歡一退再退,一聲狂叫,轉身掠出。
這一次,他的身形起落非常奇怪,東閃西避,一柄長劍護住了整個身子,一團光也似,彷佛周圍都佈置陷阱。
燕北沒有追上去,目送高歡去遠,才轉回樹叢這邊,琳琳仍倒在地上,不住的呻吟。
「琳琳,怎樣了?」燕北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