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是去機場嗎,怎麼到這兒來了?”
我道:“我要請顓瑞幫忙。”車子剛到,顓家大門已經開啟了,門口站了幾個大漢,豆腐熟門熟路的晃悠進去,我慢吞吞的跟在後面,就在這時,門猛的被關上了,門裡傳來豆腐罵孃的聲音:“我靠,關門幹嘛。“
緊接著,我給顓瑞打了個電話,這時我發現,顓瑞一直站在二樓。我抬頭看著他,對著電話道:“交給你了,按照昨晚說好的,幫我看著他幾天,我不想他再偷偷跟上來。”
顓瑞站在二樓低頭看我,神色不冷不熱,淡淡道:“我會看著他,祝你好運。”
緊接著,我先回了趟深圳,收拾了一些東西,給呂肅打電話,沒打通。為了防止文敏趕過來,我直接先坐飛機去了雲南,在當地買了份兒專業地圖。這種專業地圖和普通地圖不一樣,主要用於地質方面的用途,鋪開後很大,也分成明細。
爺爺在筆記裡所記載的九龍拱衛,是隻九條大型山脈龍頭朝向一個方位,我按照地圖研究,很快便鎖定了目標點。那是位於怒江邊的一個大型峽谷,怒江自期間穿梭而過,峽谷一半兒連線著密支那地區,是個地勢險惡,谷深水惡的無人區。當地人一般只在邊緣活動,峽谷深處太過險要,因而幾乎無人涉足。
這些年到是有些私人探險隊和驢友去過,但出了很多安全事故,有些乾脆就一去不回了。
那片大峽谷,當地怒族人隨怒江稱之為‘怒谷’,離怒谷最近的一個聚集地,是一個怒族人聚集地骨午寨,我估計呂肅應該在那兒等我們。確定了位置後,我便立刻朝著骨午寨而去。滇地多山,骨午寨地處深山,交通不便,我這一折騰,便是一天一夜的時間,一路轉火車又轉汽車,最後轉摩托車,再到後來就沒車了,靠著兩條腿才走到了骨午村。
到達地方時,已經快要入夜了,村裡人口稀少,更沒有旅館這類地方,呂肅幾人在穿著民族服的怒族人中很是扎眼,我一眼便瞧見了。湊上前去,他們正烤著臘肉再吃,怒族老鄉很熱情。
呂肅依舊是老樣子,肋骨的傷應該全好了,行動間和以前一樣靈活。我的目光沒有放在他身上,而是他身邊的四個人身上。一個是白斬雞,一頭白髮,鶴髮雞皮,慢悠悠的吃著烤肉。一個是已經變為信使的李胖子,看向我的目光很陰鬱。一個是老熟人馮鬼手,一個是我不認識的一個年輕人。
2014…9…3 7:22:37|8908350
第二章 怒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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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輕人面板黝黑,身材幹瘦,最奇特的是,連嘴唇抖有些發黑,頭髮卻發黃,但是一種枯黃,而不是那種染出來的黃。巨耳王墓步步驚險,一些經驗不足的人去多了,反而不好。我心裡納悶,這個年輕人有什麼本事,呂肅居然把他也吸收進來了?
察覺到我的目光,年輕人湊了過來,聲音很是討好:“你是陳懸吧?我們在這兒等你兩天了,叫我黑子吧,我們村裡人都這麼叫我。”
村裡人?
我驚訝,道:“你是怒族人?”
黑子連忙搖頭,緊張兮兮的看了看四周,道:“是呂大哥說,帶著我來發財的,我是跟你們一起‘幹活’的。”我瞧著這小子,實在不像是個有經驗的土夫子,不由得向呂肅投去疑惑的目光。
這姓呂的,帶這麼個毛頭小子幹什麼?
呂肅接觸到我的目光,並不說話,只是笑而不語。
我也懶得再去管呂肅耍什麼把戲了,放下揹包,跟周圍的老鄉打了招呼,斌坐在火邊一起吃烤肉。黑子跟我套近乎,給我遞一些吃的,說些第一次幹活,希望以後我多多照應之類的話。我看著他緊張討好的臉,默不作聲,微微點頭,並沒有往心裡去,而是琢磨著,這小子一看就是第一次下鬥,呂肅帶著這麼一個新人進巨耳王墓,這不是變相殺人嗎?
我不由得想起了趙老頭當初帶著信使進入玄冰墓的事,當時趙老頭便是拿信使當誘餌,而現在,呂肅的行為,讓我不由得聯想到:莫非他也是在利用這小子?如果真是這樣,這小子可太冤枉了。
但具體情況我畢竟不知道,因而皺了皺眉,沒有多說。
晚間,我們在怒族老鄉家中借住,準備第二天天一亮,便往怒谷裡走,而寨子裡的怒族老鄉,也只以為我們是探險隊一類的。山間沒有什麼娛樂的東西,一入夜,便是萬籟俱靜。由於房間不夠用,因而我們是兩人擠一間,我和馮鬼手分在了一起。
馮鬼手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