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一些河流或者水裡,是很容易撿到明器或者古董的,那些東西,大部分是暴雨或者地質運動後,山體塌方,使得古墓裡的東西暴露出來,有些順坡滾到河裡,時間久了,就跟著河水或者沙床被帶向遠處。
之前劉隊曾經問過那牧羊的小孩,說有沒有撿到過什麼東西,八成就是想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古遺蹟,一般有古遺蹟的地方,周圍多多少少會出土些古物。
這不太自然的反光引起了文敏的注意,她這一聲驚呼,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劉隊發現後,立刻道:“過去看看。”她神情看上去挺激動的,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對古蜀文明這麼有興趣。
據文敏說,這個劉隊的父親,是一個考古學家,後來移居海外。而這個劉隊並非專業考古人員,但由於深受家庭文化的薰陶,因此十分熱衷於各種考察,而且還挺有成就,在國外一直混的不錯。
這次也不知她為什麼這麼興致沖沖打起古蜀國的主意,要知道,古蜀國是個十分神秘的文明,中國的老祖宗們,掌握了太多稀奇古怪,今人無法解釋的東西,她只憑藉著國外的考察經驗,恐怕要吃虧。
這個念頭也只是一瞬間,眾人在草甸子裡穿梭,由於看不到腳下的情況,難免覺得毛森森的,被我那個故事影響,其餘人總感覺腳下的草甸子裡藏著東西,一個個臉色古怪。
那戴帽子的光頭直言不諱的抱怨,說:“你小子講的什麼故事,故意說出來嚇唬人,我就真不信這地方能有蛇,它要敢來,我燉了它做蛇羹。”
文敏聞言道:“不一定是蛇,其實這個故事更大的意義在於,我們不應該用慣性去思考問題,凡事都有例外,就像陳懸的經歷一樣,冬天明明沒有蛇,蛇卻還是出來了。這個地方看起來是沒有什麼危險的,但誰知道會不會真的安全,所以啊,凡事不能絕對。”
光頭還是很給顧大美女面子的,畢竟是高階警官嗎,便摸了摸鼻子沒吭聲。
說話間,眾人幾步蹚到了那水流邊,仔細一看,果然是水邊的草甸子裡埋了個東西。
那東西約莫有巴掌大,是個扁平的物件,三角形,表面沒什麼花紋,也不知是什麼東西。看材質,不像是瓷器,而像是銀器,但有些發暗,像是有些年代了。劉隊直接伸手去拿,她往上拔了一下,忽然嗯了一聲,顯得有些疑惑,說:“這東西埋在沙裡的部分好像很深,大家來幫幫忙。”
看樣子,這個扁平的東西,其實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恐怕埋在沙裡的是個大傢伙。劉隊側開了身體,示意上去幾個男人,我和獨眼龍剛好就在旁邊,當即編輯搭手,兩人將那東西往外拔。
我二人也算是力氣大了,由於經常鍛鍊,體力比都市裡大部分亞健康的男人強多了,使出大力連拔了幾下,這東西卻是紋絲不動。
一邊的寸板頭一看,說:“有沒有這麼誇張,走開,我試試。”說著,便雙手握住了那東西,開始往外拔。板寸頭是個肌肉男,雖然沒有試過他的力氣,但看他使勁兒時渾身的肌肉鼓起,額頭青筋直繃,就知道這力道不小。
獨眼龍暗暗咂舌,對我說:“難怪這小子猖狂,原來有這麼一把子蠻力氣,嘿,這人好,搭夥倒鬥,盜洞他可以一個人包了。”我和獨眼龍這時已經側身到了一邊,因此也沒人聽見我倆說話。
我道:“這夥兒人都是普通的考察隊,可不是什麼倒斗的,光有力氣有什麼用,沒準兒是個看見粽子就腿軟的。”說話間,那板寸頭哎喲一聲,整個人踉蹌了一下,差點兒一屁股坐水裡。
他喘著粗氣直襬手,說:“哎喲,不行、不行……我的媽呀,這埋的太深了,不知下面是個什麼玩意兒,得挖才行。”
這到激起了我們所有人的興趣,劉隊立刻道:“挖,挖出來,倒要看看是個什麼東西。”眾人立刻抄出家夥,下鏟子開挖。剛下了第一鏟,我便感覺到手腕一震,鏟子碰上了一個很硬的東西。
看樣子,這埋在土裡的東西,不僅深,而且體積很大。
我不敢再將鏟子下深了,招呼眾人小心動手,要真是個什麼文物,別被我們給搞壞了。
足足往下挖了兩米左右,這東西的原貌才露出來,我們看著它,只覺得瞠目結舌。
這東西除了之前露在外面那個巴掌大的扁平物以外,下面的東西銀光燦燦,噌亮如新,最關鍵的是,那個造型,儼然像一顆巨大的子彈。
確切的來說,是導彈。
我立刻意識到,這不是銀製品。
之前我們先入為主,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