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深埋,然後也飛快地撤退。 。 想看書來
山鼠密密麻麻
刀兵一撤退,索朗羅布從隱藏的地方爬了出來,他們扯掉身上的樹枝,走到獨龍大巫師剛剛施行巫法空地上,將刀兵深埋的東西掘了出來,這一些沾了瘋狗血的東西果真能讓城牆上古格守兵癲狂嗎,事實讓人無法相信,羽人告訴巴烏他們說:“一旦可怕的怒煞神巫法附在沾了瘋狗血的古格戰士的器物,便會讓對面的古格戰士為此瘋狂,然後發瘋互砍,最後為之喪命,他們放火將這些害人的東西焚燒,最後將灰燼深埋入地下。
這一次羽人祭師索朗羅布聰明的破解了獨龍大巫師可怕的請怒煞神毀滅敵人的巫法,讓古格的將士無比的傾佩他,整個古格重新振奮起來,因為他們也擁有一個保佑他們命運的護法神,那就是羽人祭師索朗羅布,可是索朗羅布笑著對他們說,不是他多麼神奇,而是再厲害的巫術對於沒有生命的草人永遠都不可能奏效。
可是壓在古格人心頭的烏雲仍未散去,因為最危機尚未解除,貝吉兗時刻就要發起總攻的號令,只有完全抵禦住貝吉兗對古格王宮的總攻,古格王宮的將士才敢說危機解除了。
不久,前方哨兵傳回訊息說,有許多商販正往馬鹿飛騎軍的營地運送酒肉。這是一個重要的情報,它發出一個重要的訊號,那就是貝吉兗就要發動總攻的命令,總攻之前他們大肆採辦酒肉,意味著他們要舉辦一個盛大的營地狂歡酒宴,羽人深知耶提人的性格,狂歡之後是更加可怕的瘋狂,如果醉酒之後變得無比瘋狂的耶提人一旦聽令貝吉兗發出總攻的訊號,猛烈的攻擊著古格王宮的城牆,後果真不堪設想。所以,古格人必須要立刻採取行動,羽人說:“夜裡必須混入飛騎軍的營地,在酒宴上弄手腳,將神秘的藥粉混入酒中,然後施展克敵之法使得飛騎軍的力量被瓦解。”
羽人已經配製出這種制敵的藥粉,此藥配製極為神秘,可令勇士酒後渾身無勁,他用螢火蟲,鬼羽箭,雄黃雌黃,狐狸毛化灰,兔子腿肉,老鼠的膽一起研磨成細末,再加含羞草葉,搗一千下,焙乾,用三角形的絳色布包之。
乘著夜色,羽人與巴烏、薩班悄然出了城牆,順著河邊,走了很長一段距離,繞到敵軍的營地後方,他們爬上一座山坡,躲在密林中觀察飛騎軍的軍營的動靜,敵人的軍營此時一片火光,耶提人在外面開篝火晚會,午夜時分,他們看見耶提人將舊東西扔進火裡燃燒,並圍著篝火唱歌跳舞,狂歡一陣之後,到了暢飲的時刻,只見許多的奴僕將一塊塊布毯鋪在地下,滿臉興奮的耶提人喜氣洋洋地圍坐成一圈,奴僕將大塊的肉、麵餅和水果放在布毯上,篝火上也架上了整隻的羊,最後奴僕將整罐的酒取出,耶提人以角杯上酒,眾人同飲一杯,將角杯中的餘酒滴灑到賓客的身上,他們轟然大笑,樂師吹響號角,再以牛皮製的大喇叭吹奏樂曲。
一個壯實高大的耶提人走出人群,在篝火邊上乘興起舞,一邊跳一邊吶喊一聲,不時敏捷地躍向一旁,彷彿在避讓彈箭的襲擊。一陣雄壯的鼓聲響起,兩名身被甲冑的耶提人應著笛聲,持劍起舞,輕盈地來回跳躍,相互比試著,其中一名舞劍者突然倒地,假裝被擊中身亡,勝利者剝奪其武裝高舉,旋即有人奉上角杯,他擲下武器,接過一乾而盡,得意地哈哈大笑。
耶提人性情豪放,能歌善舞,熱烈奔放。酒宴的節目陳出不斷,看得索朗羅布與巴烏、薩班入了神,幾乎忘記了自己任務。夜色漸深,耶提人越飲越興奮,開始放鬆了警惕,因為就連營地巡邏的騎兵也加入了豪飲當中,熊熊的篝火邊成了狂歡的舞場,喝的滿臉通紅的騎兵興奮的跳著耶提族特有的舞蹈,索朗羅布與巴烏、薩班悄然地從山坡的密林中潛入軍營,他們躲開人群,繞著一個個木棍支撐的藏式帳篷,找到存放酒桶的地方,數十桶巨大的酒桶壘著堆在營地的一個角落,此時,這裡已經無人值守,就連看守也跑去喝個痛快了,他們潛到酒桶旁邊,正要動手撬桶,突然聽見有人走過來,他們急忙躲在酒桶後邊,原來一個騎兵受令過來取酒,他們開啟一隻酒桶,將酒舀進酒罐,然後抱著酒罐回去。這士兵的背影一消失,他們三人馬上躍起,分頭行動,他們手腳麻利的撬動酒桶的蓋子,撬開一小裂縫,就將一抓藥粉灑進酒桶,只是片刻,將所有的酒桶,不管是空還是酒滿,全部撒入制敵的藥粉。任務一完成,他們立刻撤退,他們藉著帳篷的掩護,很快撤出了軍營,他們重新回到山坡上,回頭一看,耶提人依然圍著篝火唱歌,全然不知酒桶裡面的酒已經被人下了藥粉,他們喝了半宿,一些喝多的,或者疲憊的耶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