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輕功比和玉差一點,落在了後面,周澈心裡急得要命,王妃要是受了傷,自己這個貼身侍衛死不足惜。
邪魅男子沒想到追過來的女子,輕功這麼好,便從轎子裡飛出一條布幔,攻擊和玉。
和玉反應的比較快,躲了過去,決定賭一把說道:“前面的是不是伊倩兒?”
轎子周圍的藍衣人一聽和玉說伊倩兒,便紛紛打起十分精神,全力戒備。其中一個像是頭目的藍衣人說道:“伊倩兒哪個魔女已經被處死,這是我們新的教主,夏程昱。見到我們教主,還不下跪”
和玉暈了,踏破鐵鞋無覓處,的來全不費功夫,還真被自己找到了,韓姨終於可以放心了。一看到東琴的樣子,和玉心裡冒火說道:“夏程昱,那是喜兒,難道你不認識喜兒了?”和玉大膽的猜測,要是他正常的話,一定會認識喜兒的,喜兒不可能還會發出那麼淒厲的求救聲。
旁邊的人藍衣人一看,有人直呼教主的名字,便請示說道:“教主,要不要屬下去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裡面的男子認真的端詳著何喜的臉,越看臉上就有著更多迷茫,腦子裡一片混亂。何喜知道鐵牛的大名叫夏程昱,委屈的嗚咽著,眼裡的淚花,一下子就把兩隻大眼睛堆滿了,晶瑩剔透。人家不要啦,人家還要以前那個傻傻的鐵牛。鐵牛雖然沒眼前的人好看,但是鐵牛的笑容是做燦爛的,反正比這個捂著自己嘴巴的人好多了。
“停下來。”也沒男子聲音急促的說道,總感覺以後什麼事情自己忘掉了,一時想不出來,尤其是一對上這個懷裡的小丫頭大大的眼睛,自己心裡不由得一軟。
和玉趁著他們慢下來,一下到了轎子前面說道:“夏程昱,你出來,把我妹妹放出來。”
是的,裡面的邪魅男子就是夏程昱。同和玉分開之後,這夏程昱便去找受重傷的伊倩兒,直到一年前找了已經出關的伊倩兒,大打出手,打了三天三夜,由於以前的舊傷又發,所以敗陣下來。但伊倩兒並不是夏程昱殺的,而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狠打自己的頭頂,自我了結,臨死之前,還說了一句話“正風,我來陪你了,終於只有我們兩個了。”嘴角有著一絲悽美的笑容,又是一個為愛生恨的女子。
轎子的簾子緩緩開啟,和玉看到妹妹被綁成粽子,氣得恨不得把這夏程昱痛打一頓。小妹沒受過什麼委屈,今天這麼慘,和玉心裡非常難過。
“我們認識嗎?”邪魅男子,緩聲問道,聲音沒有一絲波紋。
和玉真想捶牆,沒那麼巧吧,不是這夏程昱又失憶了吧。不對,上次聽鳳陽子說,這夏程昱失憶,從某種程度上講應該是走火入魔造成的,不會又是走火入魔吧,這已經是第二次狗血失憶事件。
“你真得不記得我們了?”和玉急切問道,“是不是又走火入魔了?”
“大膽,居然敢汙衊我們教主找死“說著邊開始出劍,刺向和玉。周澈正好趕過來,和藍衣女子對打。
“夏程昱,你可以忘記別人,但你母親,你應該還記的吧?”和玉想到之前,夏程昱只有走火入魔之前的記憶,要是這次也是就好了,這樣何喜就沒事了。
夏程昱鬆開何喜的嘴巴,何喜已經聽到了大姐和夏程昱的對話,哇哇大哭:“韓姨才沒有這樣的壞兒子呢,鐵牛從不會欺負喜兒,大姐,他不是鐵牛。”
一聽何喜說“韓姨”,夏程昱就像渾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上似的,自己母親也姓韓,難道他們真的知道自己母親的下落。何喜被夏程昱捏的哇哇大哭。
“她容貌如何?”夏程昱急切問道。
和玉看這傻帽快要把自己小妹給捏碎了,趕緊說道:“韓姨兩眉之間,有顆美人痣,相信你不會忘記這麼重要的特徵。趕緊把喜兒放開,都快被你捏碎了。”
夏程昱被和玉話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對面的女子,不是藍衣教的人,也不是藍衣教的朋友,再加上母親很少出來,很少有人知道自己母親的長相。
“帶我去見見她。”寧可見錯人,也不放過一個,夏程昱沉聲說道。
“那你先放了喜兒。”和玉堅持說道,聽到何喜的哭聲,和玉的心像刀割一樣。
“見到人了,自然會放,趕緊帶路。”男子不妥協說道,聲音不復剛才的急切,很是慵懶。
和玉擔心妹妹,不敢輕舉妄動說道:“夏程昱,你最好不要在欺負喜兒,待會韓姨知道了,看她怎麼教訓你。”和玉威脅說道,管他還記不記得韓姨,先把這柄打起扛起來,到了家,就是自己地盤,終歸會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