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樣的情感出現在這些變化的人臉上，痛苦、喜悅、悲傷、殘暴、嘶吼，沈付本能的感覺到有些不妙，自己問出的話，似乎引發了對方的某種變化。
最終，投影上的人臉固定在一個看起來莫約四十餘歲的乾瘦男子模樣，嘴角勾著殘酷笑容，細小的雙眼看起來像禿鷹的眼睛，殘忍，邪惡，陰鬱，就是沈付對他的第一印象。
“我是神靈，已經沒有任何人擁有比我更高的許可權，我可以做想做的任何事情，人類，準備好迎接你們真正的主宰！”
紅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伴隨著激昂曲調的紫色光芒，沈付發現，根源的意志正在轉移，面前肆意狂笑著的投影已經成了真正的投影。
第六百六十一章：最輕鬆的戰爭
沈付沒有管面前的投影，他的目光順著根源移動的方向看過去，雖然隔著牆壁，但是他依舊能夠清晰的察覺到，一種強大的意志在緩緩成型。
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沈付直接消失在原處，再次出現時已經回到了碧翠絲的身邊。
“貝蒂，如果根源化為實體，那是不是消滅主體即可消滅意志？”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的話，那對方簡直是在自尋死路。
“也不是啦。”
出乎意料，碧翠絲卻否決了沈付的說法，“根源的存在與否與實體無關，而與世界許可權有關，通常情況來說，哪怕毀壞了實體，只要許可權依舊在手上，那意志就不會湮滅。不過呢，這個根源真正麻煩的反而是實體，它的許可權已經所剩不多了。”
在身為根源這方面，對方簡直是個菜鳥中的菜鳥，反而是宇宙戰艦比較麻煩一些。
“這樣啊，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