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歡喜有人愁,一向如此。
週六,陰鬱的天氣,雨斷斷續續的下,空氣很潮溼。
冬天的雨季,不像夏天,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房門緊閉,窗簾緊拉的房間內,某種讓人充滿遐想的聲音已經持續了很久。
梳妝鏡裡面,兩人全身赤果,身上浮出一層薄汗。
孫思潼已經心如死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還是她嗎?
她何時變得這麼放蕩?
臉龐妖媚的男人一聲低吼後,兩人的身體才分離。
空氣中飄散著一股腥味。
沒有了支撐,孫思潼就像是突然沒有了骨架的人,軟在了地上。
身體裡的感覺抑制不住。
男人抽了幾張紙把自己擦乾淨,衣物散落一地。
他將自己的撿了起來,慢條斯理的穿上。
看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領口,唇角帶著邪魅的笑。
最後才俯身,將躺在地上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的女人抱起,那模樣,倒真的像是他捧在手心裡的珍寶一樣。
“女孩子怎麼能躺在地上,著涼了不好的,你馬上就要成為我的老婆了,我會心疼的。”
顧東傑的聲音,說不出的柔軟。
像他這樣的男人,上一秒鬼魅,下一秒就可以變得嗜血。
他將孫思潼放在床上,還破天荒的幫她清理了下身,幫她蓋好被子。
“嫁給我不好麼?我們的身體這麼契合,你一碰就溼的不成樣子,除了我,你覺得還有誰能滿足你?”
他白希的手指在她臉上慢慢滑過。
孫思潼目光空洞,面色死寂。
如果不仔細看,別人可能真的以為她已經沒有了生命特徵。
“今天累著你了,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再來看你,還有,別想著你能逃跑,乖乖的在家,沒有我的允許,哪裡都別去。”
低柔的語氣,說著比魔鬼還可怕的話。
孫思潼終於眨了一下眼睛,兩行淚水從眼角劃過。
好像怎麼止都止不住。
“哭什麼呢?結婚是好事,哭多不吉利!”
顧東傑笑的鬼魅,抽了兩張紙給她擦眼淚。
而她,就像一個沒了線的木偶,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動了。
男人扔了手中給她擦了淚水的紙,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原本很溫情的動作,卻因為做的人是他……
呵……
房門終於“砰”的一聲被關上。
孫思潼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放在被子裡的手攥緊,指甲陷進了肉裡面都不自知。
昨天被孫有為帶回來,沒想到顧東傑晚上就來了。
指出影片和照片裡面的男人是自己,說他會負責,要娶孫思潼。
在顧東傑說出了禮金的數字後,孫有為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但是對著孫思潼,卻美其名曰是為她好。
身子已經是顧東傑的了,以後誰還敢娶她?
當時聽到這句話,她沒有憤怒,沒有和他爭吵。
只是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徹底的死了!
或許她的人生本就該如此,媽媽不疼,爸爸不愛,自己的後半生,也毀在了這個惡魔的手裡。
現在,她只期待那個惡魔能夠早日被車撞死,或者,被她捅死!
……
顧東傑穿著黑夾克和牛仔褲,擰開門把手,門剛開啟一個弧度,腳步突然放慢了,只因門口站著的穿著暴露的女人。
唇角一挑,妖孽的臉龐,邪魅異常。
常在風月場所混,只需一個眼神,便對明白對方在暗示什麼。
他反手關上門,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她高、潮了嗎?”
女人目光殷切,塗著紅色丹蔻的手,像一條水蛇一樣,從自己呼之欲出的月匈口劃過,慢慢的,解開了浴袍本就鬆鬆垮垮的腰帶,全身上下,只有一塊小小的布料遮擋。
不得不說,這女人惹火的身材確實比孫思潼火爆。
孫思潼生澀,而她性、感嫵媚,就像她認識的大部分女人一樣。
“他不在家,去我房間好不好?”
女人畫著眼妝的眼睛妖媚的眨著,握著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
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明示!
顧東傑濃眉一挑,面對如此香豔的場景,如果他拒絕了,那他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