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拉開了一點,有淡淡的陽光照進房間裡面。
房門關緊了,外面彭麗的聲音還是能聽到。
這樣的場面,大家已經都不陌生了。
和喬如松說完話,喬晉庭便出去了,他們兩個人在外面吵,其實與其說兩個人吵,倒不如說彭麗一個人吵,這樣的場景,喬建軍永遠是忍氣吞聲的那一方。
“我今天先把話撂在這裡,你要繼續和那個女人搞在一起我可以不干涉,但是你必須先和我復婚!”
彭麗大概就是這樣一個奇葩,之前說死都不會和喬建軍離婚,但是喬建軍和外面的那個女人從一開始的偷偷摸摸到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心裡咽不下這口氣,主動提出離婚,現在知道喬建軍要和那個女人結婚了,她又開始後悔了。
其實兩個人的感情早就沒有了,讓她放不下的,是喬家的錢。
如果兩人復婚,以她正宮的地位,至少能掌握喬建軍的經濟大權,還能在喬家這邊撈一點。
一直把喬金川搬出來,以一副大公無私的形象鬧,打的什麼鬼主意,也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喬晉庭單手插兜走到樓梯旁邊,一隻手搭在扶手上面,實在是不想靠近那兩個人,“這裡不是婚姻調解所,以後這種事別往這邊跑。”
他淡淡的說完,提起步子就往樓上走。
沒人理,就像一個拳頭打在棉花上,彭麗的氣焰一下子消了不少。
在喬家上演的這場鬧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慕林夕從喬如松的房間裡面出來時,外面已經沒有人了。
十七懶洋洋的趴在有地毯的地方,見到慕林夕,當即屁顛屁顛的跟在她的身邊。
蹲在身子摸了摸了給十七順毛,慕林夕有點心不在焉。
彭麗和喬建軍已經離婚的事情,她是剛剛才知道的。
自從喬金川知道了她和喬晉庭在一起後,每個星期的星期五,再也沒有打過電話來了,最後一次通話的時候,她知道他很受傷,或許,喬金川在雲南待著的支柱就是她,但是現在,她跟了別人……
慕林夕真的不知道他回來後要怎麼面對他。
現在他的家支離破散,而他卻身在遠處不能回來。
她不知道到時候喬金川是不是會恨她。
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她覺得,應該找個時間和喬晉庭說說喬金川的事情了。
既然兩個人在一起了,就應該一起面對這樣的事情。
被剛剛那場鬧劇影響的情緒沒有持續很久,吃完午飯後,慕林夕去了書房複習要考試的科目,沒過多久,喬晉庭推門進來。
抬眸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是心思已經不在課本上了。
“今天特意為了陪你沒去公司,你真的不打算理二爺了嗎?”
喬晉庭坐在她的旁邊,說的好無辜的模樣。
慕林夕伸了一下懶腰,躺在了沙發上面,頭枕在他的腿上,“是你不來找我的。”
“怕你再把我趕出來。”
男人靠在沙發靠背上,慵懶隨性,骨節分明的手落在她露出一截的腰部面板上面。
慕林夕長吸了一口氣,覺得有點困,心裡不禁腹誹他,他臉皮這麼厚,只要他不想走,她哪裡趕得走他。
動了動身子,把他在她腰間油走的手拿開,握著,揚了揚下頜,“只要你不欺負我,我就不會趕你走的。”
男人笑了笑,似是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茶几上面放了兩盤水果,他傾身用牙籤插了一塊給她吃,“坐起來。”拍了拍她。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很聽話的坐了起來。
看著他把手伸進沙發縫中摸索,慕林夕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把手裡的牙籤仍舊垃圾桶裡,就看到他從沙發縫中拿出來的東西。
“你怎麼沒扔掉啊!”
她真是又氣又覺得搞笑,直接搶了過來,想扔進垃圾桶裡,但是一想,不能扔在這裡,起身,想到外面去,但是被男人強勁的大手一帶,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為什麼要扔掉?”
喬晉庭語氣很不解。
頸窩是男人溫熱的氣息,撩得慕林夕有點心癢癢。
“不扔掉給你穿嗎?”慕林夕沒好氣的說著,把那套情趣nei衣在他面前揚了揚,她看著這東西就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要她穿上,她是做不到的,朝他翻了個白眼,“我們少一點惡趣味好嗎?”
“你都買了,說明你當時是想穿的,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