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柔柔的風吹進來,吹得紗簾緩緩的飄動。
聞言,陸夕笑了笑,問:“你怎麼這麼確定啊?”
“我哥把你救起來的時候,我也在場,當時你身上穿的那件白色的裙子,是限量款,亞洲只有五條!一般的人家那裡能買到限量款的裙子啊,你說是吧?”
陸湘湘悠悠的說道,當時把陸夕就起來的時候沒有想太多,但是,今天在陸煜晨的書房看到那份檔案後,回憶起當時的場景,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聞言,陸夕倒是笑了起來,“我以前嫁的男人,說不定是黑道的。”她說著,不顧及的把領口往下拉,裡面黑色的胸衣露出了一點,她抬手指著心臟位置的那道疤,說,“你看,說不定是我嫁的男人惹上了什麼不能惹的人,結果就把我綁起來了,企圖把我殺了,只是桶的口子太淺了,我沒死成。”
“電視劇看多了吧!”陸湘湘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不過,說真的,你應該比我小,我得考慮讓你以後叫我湘湘姐,別沒大沒小的叫我湘湘!”
陸夕完全不知道陸湘湘現在的心思,只想著她是想佔她的便宜,便笑著答應道:“你想我叫你湘湘姐那我就叫唄。”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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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連城。
太陽已經早就高高掛起,時間進入七月,上午八九點的時間,陽光的溫度還算高。
佔地面積巨大的喬家府邸,原本綠茵成片的草地,種了不少時令蔬菜。
有人在蔬菜架裡面逡巡著,那人身形偉岸,穿著菸灰色的繫繩家居褲,上面是一件白色的短T。
小奶音喊著“爸爸”由遠及近的傳過來。
男人轉身,就見和他穿著同款白T的果果屁顛屁顛的往他這邊跑,後面跟著十七和阿毛。
“果果慢點跑。”
收回視線,喬晉庭繼續修剪藤蔓上面過長的枝葉,對著還在跑的果果說道。
這兩年,喬晉庭幾乎是放下了一切工作,專門在家帶著果果。
季子衍和宋涵偶爾帶著他們的小孩來這裡玩,看到喬晉庭現在這副模樣,開玩笑說,要是他以後再長個農夫臋,帶個農夫帽,就是個正兒八經的農夫了!
白手起家,一個人拼命了近十年打下的事業,說交給別人打理就真的撒手不管了,作為喬晉庭的兄弟,多少會有些惋惜。
但是,經歷了這樣的事情,誰也不好去勸說。
“爸爸,奶奶給的。”
果果跑到園子外面就沒有在進來了,他有點潔癖,看到到處都是泥土,兩條小小的眉毛早就已經擰在一起了。
一隻肉肉的小手揚的高高的,把手裡的東西給喬晉庭看。
“奶奶給了什麼?”
看著已經修剪的差不多的藤蔓,男人取下了手套,往回走,走到果果身邊時,一隻手把他抱了起來。
“爸爸看。”
果果笑的一臉天真,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其實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就聽見奶奶說把這個拿給爸爸看看,他就拿過來了。
喬晉庭這才接過果果手裡的東西,是上次去季子衍家時,他給的兩張畫展的票。
當時沒打算去,塞在果果的揹包裡面就沒管了。
現在開啟來看,畫展正好是今天。
“爸爸帶你去看畫展好不好?”
垂眸看著果果那張嫩嫩的小臉,男人說道。
正愁今天不知道要帶他去幹什麼呢!
其實果果並不知道畫展是什麼,但還是點著頭,兩隻手鼓著掌,揚起小腦袋,說道:“爸爸給果果買蛋糕。”
這才是果果在乎的!
每次喬晉庭帶他出去,他總能吃上好吃的。
男人無奈的笑,寵溺的點頭,“行,給果果買蛋糕。”
……
在家裡準備了一下,主要是把果果要用的東西帶上,喬晉庭就帶著果果出門了。
畫展九點鐘開始,父子兩出門的時候,就已經九點了。
先滿足了果果的要求,給他買了吃的,才帶他去了辦畫展的地方,連城美術館。
……
喬晉庭自己本身對這個畫展的興趣不大,主要是帶果果出來消遣一下。
掛出來的作品大部分是油畫,色彩很鮮明。
小孩子可能不懂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