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不了他這個問題,那個女人應該就是我二叔所說的人,但是我總覺得這個事情中間還有別的原因,光他們家的兩個人死的就有點懸乎。
兩個人說著話,天已經亮了,我二叔從沙發站起來說:“我記裡以前咱村裡好像來過兩個道士,這會兒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不著他們能不能弄這事?”
那兩個道士我也很久沒見過了,但是對於我二叔說的事,我心裡不抱希望,看著他神情愰惚的又有點不忍地說:“你幹嗎不問問他們想要什麼呢?”
我二叔一下子就把眼睛瞪的老大,看著我說:“我問了又咋樣,萬一他們還要那塊地,難道現在要我把房子扒了,豬圈扒了還給他們不中?”
大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就是這樣,我二叔現在錢沒賺到,命還幾乎要搭進去,卻仍然霸著別人家的地不願意放。
他說完這句話,就站著抹了抹自己的頭髮,又用手抹了把臉,彎腰拿起脫下來扔在沙發的毛衣說:“我先回去了,找人打聽打聽這事看還有別哩法兒木有。”
人走到門口又折回頭說:“鵬鵬,你有空去桃園再幫我問問,不是聽說也可以給別哩上香嗎,你去幫我上一盤,回來多少錢你跟大說就中,我肯定如數給你,只要能把事情解決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走到還沒完全亮的院子裡,站著伸了個懶腰才又慢慢往大門口走去,
我沒出門送他,聽到大門開的聲音,然後等了好一會兒,自己才去院子裡就著水龍頭洗了把臉,覺得整個頭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木疼木疼的,實在也不太想動。
到大門口看看我二叔已經走遠,就又把大門從裡面插起來,進屋躺回到床上想接著再睡一會兒。
剛躺下手機就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高明的電話。
我一接起來,他就在那邊叫了起來:“哥,俺爸起了木有,我來接他。”
我頭疼的連話都懶得說,一聽到高明的叫聲就覺得像炸彈一樣,轟的兩眼冒金星,勉強說:“剛起來回去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乾脆把手機關了,躺倒就睡。
夢裡好像聽到什麼地方“鼕鼕”地響,實在太困,也懶得分清是夢裡還是真實,就把被子往頭上蒙了蒙接著睡。
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開啟屋門,外面太陽已經升到了半空中,照的地面溫度也像升高了一樣。
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醒了醒神,覺得頭疼也好了許多,才又進屋拿了牙刷什麼的出來就著水龍頭洗漱。
牙還沒刷完,就聽到有人在拍大門,我含著滿嘴泡沫走過去把大門開啟,發現拍門的人是高明的媳婦兒曉芬,一時弄不清楚她來什麼事。
她卻一開到我就說:“哥,你咋這樣哩,你不著俺爸身體不好嗎?一大早上讓他一個人回去,這會兒也不著跑哪兒去了,高明就怕哩是你煩了,讓他半夜出來走,所以天不亮就給你打電話,誰著你可把人弄出去了。”
我匆忙喝兩口水把泡泡漱出來才問她:“到底是咋回事,咱大沒回家?”
曉芬瞪著眼睛說:“要是回去,我還來找你幹啥,早上高明給你打電話,你說回去,我們找了一大圈都沒找到人,高明和我媽都過來砸你幾回門了,你都不開,你到底是想弄啥哩,昨晚上是不是跟俺爸說啥了?”
我也很生氣,盯著她問:“你認為我會跟他說啥?您爸找不著了為什麼來找我,我有義務養著他還是咋了?”
曉芬一聽就像炸了窩似地跟我嚷嚷:“哥,你咋這麼說哩,你還是一個人嗎?俺爸昨晚上不是在你家了嗎?你一大早上把他攆走不說,這會兒人找不著了你不說著急,還在這兒說這話?”
我氣不打一處來,吼她說:“他是自己起來走的,別說是我攆哩,是人說話就要講良心,別說我是不是人,先看看自個兒是不是個人。”
曉芬這會兒肯定已經被氣瘋了,嗷一嗓子就要往我身上撲,邊撲邊說:“你說誰不是人,你說誰不是人,你是一個當哥的這麼罵我,高明他還不敢哩。”
撲到我面前就要撕扯我的衣服和頭髮,我躲了一下,還是被她揪住了一隻袖子,她拉扯著不肯放,我已經後悔了,真沒想到她是這麼一個人,以前雖然也聽說過高明的媳婦兒比較潑,但是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個樣子,所以一時間手足無措。
正不知道怎麼辦,卻聽到門口白小紅說:“放開你哥,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曉芬本來正卯足了勁跟我扯,突然聽到白小紅說話,又一看白小紅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