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殺人而感到亢奮不已,但是當他真正下手的時候,卻非常有可能是把這些事情當作一件藝術品在完成,除了興奮之外,並不抱有任何其他情緒。
沒有仇恨也沒有憤怒,在他眼中,有的就僅僅只是個過程,完成一件藝術品的偉大的過程。
除了被害人選擇擺放屍體的地方,擺放的姿勢必定也是有特殊意義的,雖然李言成現在還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
李言成看著面前這些資料的時候,周圍的人都十分默契的保持著安靜,為了不打擾到他,其他人就連呼吸都反射性的收斂了。
直到李言成放下電腦,眾人才一哄而上圍了上去。
“怎麼樣?”
“有沒有發現什麼?”
“別擠過來。”張軒推開眾人。
這一屋子名字的人多得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但是他還是很高興的,因為這些人並沒有怪他,不但沒有怪他現在還在幫著他。
李言成卻是輕輕搖了搖頭,他的視線始終集中在電腦之上,他道:“他推斷的並沒有錯。”
李言成這話一出口眾人頓時安靜下來,“沒有錯是什麼意思?”
“他畫像的方向是沒錯的。”李言成說道,“只不過並不是很全面,兇手應該是一個很理智的人,並不是那種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人。”
“理智?”阿曼拿出打火機點燃一根菸,他是接觸屍體最多的人,李言成說兇手行兇的時候很理智,阿曼卻是半點都看不出來。
“這並不是報復,而是有選擇的選擇性殺人。”李言成把自己所看到地說了出來,“從這些資料上來看,對方應該是個很理智的人,做事有條有理不說,對自己所做的事情造成的後果也十分清楚,而且掌控欲很強。之前張軒犯了錯誤,讓對方惱怒,因此才有了警察局大門口棄屍這件事情發生。”
聽李言成說道這件事情,張軒有些訕訕然。
“那犯罪側寫畫像呢?”阿曼問道。
“初步的側寫是:對方應該年齡不大,男性,18到25之間,身體強壯。可能參與一些體育運動,性格有些陰晴不定,容易因為固執與人發生矛盾,朋友不多。他應該是本地人士,很有可能還是在讀的學生。年幼時曾遭受創傷,父母早逝,現在獨自一人生活。”李言成說道。
“學生?”阿曼抖了抖煙,李言成給出的犯罪側寫與之前那局長給出的側寫雖然大致方向相同,但是卻從根本上有了差異。
新的局長給出的側寫,犯罪嫌疑人應該在25-35之間,李言成給出的年齡段卻足足下降了將近十年。
這中間的差距對於調查來說,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方向。
“對方在第一件案件被錯判之後,立刻向警局發起了挑釁,這一點可以看出對方十分關注之前那件案子的進展,很有可能是詢問破案的相關人員一些關於案子的調查方向,或者相關事宜。仔細查一查,說不定你們在調查時曾經與他見過面。”
“什麼?”這一次不光是阿曼覺得驚訝了,在場所有人都有些詫異。
“就現在這兩起案件的所能給出的側寫並不多,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了。”李言成說道。
其實並不是他不能畫除這些以外更多的畫像,只是還有件事情讓他覺得疑惑,捉摸不透,連自己都不確定的事情,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