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眾說出來,但是剛剛那兩個人卻絲毫沒有顧及這些,開口閉口就說那男孩子殺了人,這不是很奇怪嗎?”
在警察還沒有確切證據之前,隨意指控嫌疑人殺人,是一件十分失職的事情。
張軒常年在警局做事情,對這些小事他自然十分清楚,安翔與李言成雖然有他有過接觸,可是並不是十分的瞭解,此刻被張軒這麼一說兩人都覺得確實是有這事。
“要不要去看一看?”安翔問道。
張軒卻在這個時候搖了搖頭,這裡不屬於他的管轄區,他若是多事會生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來。
李言成卻在這個時候點了頭答道:“我去看看。”
說完他不等另外兩個反應過來就出了門,跟準警車往犯罪現場的方向走去。
犯罪現場雖然已經被警察局的人給封鎖起來,但是周圍還是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乍一看去十分熱鬧。
“給我老實點,不然有你好受的。”見那男孩子一直嚷嚷著冤枉與救命,警察也有些不耐煩起來。
進了封鎖圈之後,便立刻又有警察圍了過來把他雙手銬在背後,然後你心情常在封鎖線內開始檢查起情況。
因為隔的太遠,李言成也不清楚裡面到底說了些什麼,不過光從現場情況下來看,這裡可以查到的線索真的不多。
大雪瀰漫,街上都是腳印,或多或少的血跡更是凌亂的灑在這一片範圍之內。
一輛車停在馬路中間車,車下是一片血跡,車輪處白布遮掩,但是從白布上沁出的紅色血液來看,這下恐怕早已經是屍體殘骸。
車子似乎碾得有些過了,不但是撞到了人,還把人給碾到了車下。
那樣的情況下受害人通常凶多吉少,基本上能活下來的可能性非常的少。
“怎麼車還在路中間發生,這兩小鬼也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一道聲音突兀的在李言成耳邊響起,他回頭看去,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張軒和安翔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張軒眉頭緊皺,他也不明白這詭異的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高速路的中間怎麼會憑空出現車禍呢?他看了一下那哭鬧著的男孩子,猜測兩人可能是橫穿馬路。
可是高速路上為什麼要穿馬路?明知道這是十分危險的事情。
不過這一切僅憑現在的主觀推測是根本看不出來任何東西的,具體情況要細緻調查之後才能下定論。
“這案子恐怕他們夠嗆,現場的犯罪痕跡基本都被破壞掉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證人。”張軒說道,像他們這些跑外勤的人最怕的就是現場被破壞掉,一旦現場被破壞掉,他們不但要查的範圍要憑空多出好大一圈來,就連調查出來的資料到底有沒有用也會成為未知數。
證據與現場被二次感染,法庭上通常是被為無效證據。
“但是周圍有這麼多人應該有人看見了吧!”安翔說道。
現在這邊周圍一圈圍滿了人,這麼多人在,總應該有些線索才是。李言成聽了他的話卻若有所思地看向那周圍的人。
這些人對著車下那一片血紅色指指點點,紛紛討論著,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李言成的錯覺,這一群人似乎十分的憤怒,與普通的圍觀群眾看熱鬧完全不相同。
李言成在那邊站了一會兒,然後走到了有人的地方,仔細聽他們地說話,聽了一陣子後多少聽出一些名堂來。
死的人叫做李洋,還有他一個堂弟叫做李子。
之前他們聽到的‘梨子’就是那個被壓走的男孩子,姓李名子,名字叫做李子,所以才被聽成梨子。
李子本來是住在農村,但是因為他考上了這附近的高中,便從家中搬到了這裡,住在他叔的家裡與他哥哥一同去學校。
李洋和李子兩人是在同一所高中上課,上下路兩人也是同路,因此關係十分的親密。
平時兩人感情也挺好,並沒有發生什麼矛盾。
警察之所以說李子殺人,並不是因為這些原因而是因為另外一件事情。
不過關於這件事情李言成聽得就有些模糊,並不真切。據他所聽到的來看,這一段時間之內這裡生活發生了不少意外事故,而且都與他們那學校有關係,先前也有好幾個人去世,只是之前那些人發生事故的時候都因為沒有第二人在場的,原因便被判斷為事故。
雖然沒有懷疑人,可是警察局都已經發現事情很蹊蹺。
因此他們早就已經開始調查,但是調查來調查去卻沒調查出什麼實質性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