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眼中都是驚訝。
沉默了半晌之後,張先主動開口問他,他說道:“你已經知道我們最近在做些什麼了?”
李言成並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他只是繼續坐在床上收拾自己最後的東西。
“我和安翔準備徹查這件案子,如果你想要回去,那你可以先回去,我們可能還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去。”張軒說道。
這段時間他和安翔兩個人把這件案子從頭到尾徹查了一遍,但是越查它就越加的不解,因為這些意外事故真的十分完美,不但沒有找到任何犯罪嫌疑人,至今為止,他連好幾個被害人是怎麼出事的都沒弄清楚。
安翔雖然不是警察,但是這件事情也徹底引起了他的注意,而且安翔和張軒兩人徹查這件事情並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好奇心,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和李言成有關係,這是李言成的母校,他曾待過許多年的學校。
並且是他們不知道那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他們不光想要徹查案子,還想要從其他人的口中知道當年的李言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裡是李言成的家,那麼他們是不是可以從其他人的口中知道李言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並不是他們所認識的這個李言成,而是曾經年少無知,還有著一個美滿家庭的他,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這就像是一個潘多拉魔盒,兩人雖然都很清楚一旦掀開這個魔盒,那麼他們可能會放出恐怖的怪物,但是兩人卻沒有辦法壓制住自己心中那份要命的好奇心。
聽完張軒的話,李言成點了點頭,他已經收拾好最後的洗漱用品。
第二天清晨,李言成便獨自離去。
從這個城市回到g城,中間需要將近9個小時的車程,氣候也從寒冷的冬季過渡成了溫暖的秋季。
坐在車上李言成發現自己越來越熱,便不斷地褪去身上的大衣,最終身上只穿著兩件單薄的衣服才停下。
就在再過一個小時就要到達g城的總車站的時候,他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
李言成的手機基本只有公用這一個作用,平時除了安翔和張軒便只有公司的人才會打電話給他,李言成此刻還屬於執行任務,出差幾天公司的人應該不會打給他,那麼電話便只有張軒和安翔兩人才有可能會打過來。
他拿起電話一看果然,張軒打來的電話。
李言成遲疑了一會兒之後才把電話接通,他不知道對方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是做什麼,這個案子他是真的沒有什麼興趣。
電話接通之後卻立刻就傳來了張軒十分急促的聲音,“安翔有跟你在一起嗎?”
“他怎麼了?”李言成問道。
“李言成,安翔不見了。”張軒的聲音有些低沉。
李言成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從他離開到現在已經有將近8個小時的時間,“他什麼時候不見的?”
“剛剛你走了之後我和安翔兩個人便又去了你之前的學校。去學校之後我和他分開打探訊息,但是沒有想到到了集合的時間之後他卻沒有回來,所以我就到處去找他,但是誰都沒有見到他的人,剛剛我打電話給他也打不通,便知道安翔肯定有麻煩了。”張軒把事情大致的經過告訴了李言成。
“他具體消失多久了?”李言成問道。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看時間,然後對方說道:“我最後和安翔聯絡是在7個小時之前,那個時候你才上車沒多久。”
這麼算來,安翔至少也消失了5個小時以上的時間了。
李言成想了想,然後他說道:“有什麼線索嗎?”
對方沉默的更厲害了,遲疑了半晌之後對方才說道:“有沒有可能是罪犯把他綁走了?”
“為什麼會這麼想?”李言成此刻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隨時準備下車。
他的東西並沒有太多,就一個攝像機會比較大,下車之後要寄放在儲物處的話需要費一番功夫。
從這裡往回坐車往返最快也要9個小時的時間,而且還要省去中間等車耽誤的時間,等他過去恐怕早已經是半夜。
“你報警了嗎?”李言成問道。
“還沒去,你要回來嗎?”張軒問道。
“我待會兒下車之後就立刻返程,你打廖群的電話,讓他幫忙定位安翔的手機在什麼地方?”李言成說道。
簡單的交代了一些應對方法之後,李言成便耐心地開始等待車子停靠。
好在現在交通都比較發達,兩城之間來往的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