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大概說出自己地看法,“目前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所以他一直在這裡作案沒有離開,這或許是某種錯誤的認知,或者自我暗示,總之他認為自己不應該離開這個小區。”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所以他只會在小區內作案,甚至是覺得自己無法離開小區。”
而且這個原因很有可能就是讓他變得不正常,開始襲擊被害人的刺激點。
“無法離開?”解文淵琢磨著李言成這話的意思。
解文淵參與調查的時間並不多,但是他曾經管理檔案,因此對這一類的事情並不感到陌生。
“你覺得刺激源會是什麼?病?”解文淵知道之前李言成曾經讓人去查過小區裡面有沒有什麼人得過重病,但是這樣的做法實在太過籠統,而且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現在還不確定,不過能夠和學業扯上關係的,除了病我還想不到其他東西。”李言成坦言。
“那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性。”解文淵提出假設,“這或許是一種血液販賣的新型犯罪,就我所知,目前為止市面上健康的血型真要按賣的價錢也不低。”
解文淵他們之前那段時間也並不是在玩,在聽說李言成把這個案子接下來之後,他們也曾經像李言成一樣去試圖理解這個‘吸血鬼’傳說。
而解文淵所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血液販賣。
而且解文淵的推測不是沒有理據的,最開始那個被害人曾經被開膛破肚,而他體內的一些器官也並沒有被找到。
葉中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解文淵,和目前那些奇奇怪怪的傳言對比,解文淵所提出的可能性明顯比他們高出一截。
但是李言成卻搖了搖頭,“如果是我,我不會這麼做。首先這樣做的風險實在太大,如果要是是我,我想要從別人身體裡面獲取血液,我不會選擇這樣的小區,而是會選擇一個普通且人數眾多的小區,首先那樣的小區不容易被人注意到,因為每天來往的陌生人比較多。其次,我也不會選擇在同一個小區裡面犯案,因為這樣被抓住的可能性很大,是我我會選擇在多個地區進行選擇性的襲擊,一旦得手,就再也不回去,這樣案子無法繼續調查下去就會成為懸案,通常懸案的有效期時間都不會太長,10年20年過去,也沒人會再追究。”
葉開打了個寒顫,往後退了退。
一旁在看監控錄影的張軒聽了李言成的話,也停下手上的動作,拉著凳子轉了過來。
“最重要的一點是,一個人體內的血液並不知太多的價錢,一個人體內的血液充其量也就,幾千塊到1萬塊錢。”李言成到,“黑市裡麵人血的價錢遠遠沒有外面傳的那麼高,大多數時候這東西很不值錢。”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東西你想要得到並不是很難。
為了極少的利益而冒這麼大的險,如果是因為解文淵所說的那個販賣血液,那實在有些得不償失。
解文淵琢磨了一會兒,覺得有點不對,李言成怎麼會清楚黑市人血的價錢?
不過沒等他琢磨過來,李言成又說道:“相比起販賣人血,我倒覺得也許可能是復仇之類的謀殺,對方的手法十分的殘忍,而且十分的活動,目前為止還不清楚到底對方用了什麼方法取得被害人的信任,但如果要是對方想要以這種方式掩蓋什麼,那麼,他做得非常成功。”
“你的意思是兇手的目的其實只是被害人當中的一個,但是為了掩蓋這個被害人和她之間的關係,所以他殺更多的人來掩飾?”張軒領悟。
“所以我們重點調查的方向還是放在小區,以小區為中心向外擴散,把小區分為兩個區,分開調查。逐一排查所有兇手可能出現的地方,還有所有被害人和兇手之間的關聯。”李言成道。
“這麼說起來,有件事情很奇怪。你還記得我們去最後一個被害人那棟樓的時候的事情嗎?”張軒說道。
李言成點頭,之後他又去過幾次,去檢視現場。
張軒道:“第一次去的時候,我看到那邊有很多監控錄影,所以後來我去查了一下監控錄影,但是我發現那裡並沒有任何錄影,都錄影頭都是沒有使用過的。那些錄影頭基本都是新的,就是從安裝上去之後就沒有被開啟過,而且它們的記憶體磁碟也都是壞的,所以就算是開啟也根本無法錄影任何東西。”
張軒還想繼續說下去,這時候屋子裡面有電話卻響了起來,電話是李言成的,他拿過電話一看電話那頭是阿曼。
但不會平白無故打電話過來說銀聯成立克伸手自己張軒說下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