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走,徐局長帶路帶得又慢,所以走得倒還安穩。
有些風景,要一個人走走才能體味出其中的不同,有些風景卻一定要在夜裡才能感受的出來他的與眾不同。
這一路下來,並沒有看到什麼特別別緻的東西,沒有大山也沒有瀑布,但是隻是在這裡走著,卻讓人覺得心平氣和。
走了將近二十來分鐘之後,才總算是在黑暗當中看到了星星零零的燈火,進了村子,周圍的聲音便逐漸大起來。
因為陌生人進村,村裡有些狗已經開始吠叫,但很快就被村中的人叫停。
徐局長住在村尾的邊界,進了屋子,徐局長便讓眾人自己去門口用自來水洗手洗腳,她則是進屋去找些可以用的拖鞋。
農村不像城裡,這裡的地板甚至不用她們脫鞋就可以走進去,但是忙碌了一天,身上和手上有泥土還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局長現在這邊的家人一共有三個,除去她一個女兒之外,還有她自己的老伴,還有他的孫子。
他兒子兒媳婦都在外面上班,不在這裡。
進了村才坐下沒多久,門口就來了人,來的是一個是五十歲的老嫂子,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之後,就自己走進來找了地方坐。
看到徐局長家中居然有外人,他不好意思的問了問,“這是哪裡來的小夥子呀?咋們村好久沒來人了吧。”
局長的女兒說道:“我阿爹局裡的人,這次有空正好過來玩玩。”
那老少之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像是從未見過一般不斷的打量這幾個人,直到把幾個人都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才突然激動地站了起來。
她隨手指著手邊的一個人就大聲嚷嚷起來,“呵,合著你們都是警察是吧?是警察好,是警察好,是警察最好不過了。咱們村丟東西了,你們警察管不管啊?”
她這最後一句突然拔高了聲音,就連在屋外的徐局長都聽到了,連忙走進來,他並不奇怪淡定的問道:“丟什麼東西了?”
那老嫂子可激動了,拽著坐在他旁邊的人就不放手,“俺家的羊今天有兩隻沒回來,你們這些警察管是不管了?”
“羊?”徐局長不過無奈其他人震驚的神色淡然地拍了拍手上的水,異常淡定地說道:“那牲口明天自己就回來了。”
“那可不行,現在這天氣一晚上不回來,非得凍死不可,我們家可就只有十頭羊,這一下子丟兩隻還讓不讓人活了。”那老嫂子不依不饒,非要讓局長派人給他去找羊不可。
局長在跟他說理,不過對方並不準備聽。
其餘的人面面相覷,她們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種事情。
剛剛拿到手機突然激動起來的時候,她們還以為這裡是有什麼隱情,有什麼案件,所以徐局長才把她們都帶過來,結果沒想到居然只是兩隻羊。
徐局長在門口跟那人說了半天,硬是沒說通,最後徐局長答應了他,待會兒出去幫忙找找。
徐局長現如今年事已高,她要出去找楊李言成,她們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因此在周圍人家借了幾個手電筒,便紛紛開始外出找羊。
徐局長的女兒本來也要去,不過家裡沒人管事沒人做飯,所以被留下來做飯,等他們把羊找回來了也可以回來吃頓好的。
這裡李言成她們第一次來,其餘的人也都是第一次來,因此十來個人決定分隊,兩人一組的去找遇到點事也好互相照顧。
張軒和李言成兩人在一組,離開村子之後,沒走多久就遇到了安翔所在的小組,因為大家都不熟悉村子周圍的環境,因此是個人便湊到一起繼續往前走。
小村不大,位處僻靜,好在這裡山不高因此並不算太過偏僻。
老嫂子地說法是羊被放出去餵養之後,回來的時候我們就沒跟上,因為天色暗了他又急著回家也沒數,回到家之後才發現不對。
順著老嫂子今天放羊的地方走去,是個人不斷地朝四周找著,安翔是個閒不住的主,她不斷的發出小羊的叫聲試圖吸引那些走失的羊。
張軒一開始還能淡定,後面有些忍不下去了,便嚷嚷著讓她不要再叫。
不過走了一段沒發現任何動靜之後,張軒也就放棄,跟著安翔學著羊叫到處找羊。
一時之間,寂靜的山林當中,兩個大男人捏著嗓子學羊叫的聲音此起彼伏。
李言成和另外一個人走在後面,打著手電筒看著兩人在周圍尋找,順便記記路,怕回去的時候丟了。
也多注意著那兩隻人形的羊,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