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明皇聽著臺下眾御醫的彙報,眉頭緊皺。
“陛下,此症聞所未聞,想要救治,我等怕是還需要一些時日。”
“我等已經竭盡全力,暫時只能減緩眾文武百官的症狀,而公主殿下的症狀遠比百官要嚴重的多,所以”
話音未落,明皇怒聲道:“廢物,都是廢物,朕要你們何用?”
本是新年之日,賀新大典之時,舉國同慶,彰顯國威才是應有的流程,結果出了這麼一檔子意外,明皇如何能不生氣?
而臺下這些御醫,對於突如其來的病症又都是束手無策,自然成了明皇怒氣的發洩口。
“當初柳家之女柳劍璃的經脈損傷之症,你們無能為力,百般推脫。
今日這賊人所帶來的病症,你們亦是毫無作為,可是要朕斬了你們的項上人頭,你們才能想出對策?”
“我等死不足惜,還請陛下息怒。”眾御醫雖然不混官場,但也都是老油條了,急忙跪地認罪。
明皇聞言,指了指眾人,本欲繼續發怒的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柳劍璃的經脈損傷之症,可是被一人給治好了,那便是秦家長子秦楓,那麼如今這病症,秦楓是否依舊有辦法?
思索之後,他當即命令道:“秦家長子秦楓何在?傳他來見朕!”
大太監當即領命,躬身退去。
這時,明皇又說道:“將斬妖司司正鄧默一同召來,然後派人去將今日之事帶給浩文院登天樓的天監國師!”
“遵命。”
大太監離去之後,眾御醫依舊低著腦袋跪在地上,一副認罪模樣。
明皇也懶得搭理,直接開口問道:“有人與朕傳言,今日之禍根源皆出在押解妖鬼於九重獄之際,你們是不是該給朕一個解釋?”
話音落下,幾道頭戴白麵身穿紅衣的人影顯化,正是獄羅司一行人。
“幾位大人,如何了?”永安街處,有文武百官護衛望著自家大人痛苦模樣,出聲向御醫詢問。
眾御醫面對此症狀束手無策,本就心煩意亂,此刻聽到有人催促,自然更是煩躁不堪。
年邁的老御醫當即呵斥道:“你是御醫還是我是御醫?我等還在這裡思索解症之法,你若是無事,不如讓外面那些平民閉嘴。
吵吵嚷嚷的我等如何靜下心思,商討對策!”
“這”護衛們聞言,面色難看。
這病症來的突然,眾人都是痛苦萬分,不斷呻吟,怎麼可能靜的下來。
對方這話,分明就是因為毫無辦法所以尋的藉口罷了。
而老御醫呵斥完護衛之後,又將其餘御醫召集到一起,低聲商議:“如何?你們可有尋到眉目?”
眾人搖了搖頭:“此症狀古怪至極,我聞所未聞。”
其他御醫亦是紛紛應和。
“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如此多的文武百官感染症狀,若是我們無法解決,豈不是要被他人詬病。”
“被詬病倒是小事,就怕被陛下問責。”
“我等還算幸運,被派出救治這些文武百官,聽人說,長公主也感染了此症,而且症狀要嚴重的多。
那些負責救治長公主的御醫,恐怕腦袋掛在脖子上都是顫顫巍巍。”
老御醫皺眉道:“莫要再說這些風涼話,等他們腦袋搬家,剩下的自然是我們。
趁現在有功夫,趕緊想想應對之策!”
其餘人聞言,皆是面色一沉,因為老先生此話不假。
皇城中的御醫就這麼多,總會有輪到他們的時候。
就在這時,永安街某一處,一道亮光沖天而起,將一方黑夜照亮。
那動靜太大,許多人都望了過去。
接而只見,一位俊朗的黑衣公子頭頂,約莫三丈方圓的陣法亮起。
而那沖天的白光便是來自此陣!
孔邱望著陣法神色詫異,另外一邊,腰間揹負一刀一劍的中年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柳老爺子與柳天祿也是望了過來,看清黑衣公子面容之後,他們面面相覷,大致猜到了什麼。
“成功了!”秦楓握了握拳,低吼一聲。
在其身後,白色虛影的軒一詫異道:“只是觀摩了一遍,竟然就能將吾之陣法掌握,你在陣道上的天賦,確實了不得。”
秦楓救人心切,心中直接問道:“軒前輩,陣法已成,接下來該如何去做?”
“你只需要將受女魃咒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