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道。
楊謙思索之後回道:“你莫不是忘了,秦師弟可是闖過學宮之人,那裡面的時間流逝與外界不同。
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裡面讀過多少本書,國子監這一次,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咦?莫祭酒的學生好像要親自上場,我記得那人是叫唐飛,兵部尚書郎之子,擅長”
“兵法。”斐循露出同情之色,惋惜地搖了搖頭。
“簡直豈有此理,你們當真是丟我國子監臉面!
堂堂國子監之人,竟然連一個外人也比不過?”莫祭酒再也忍受不住,出聲喝道。
眾人聞言,皆是低下了腦袋。
這時,唐飛笑道:“恩師莫要動怒,他已經連戰十餘場,而文心臺上頗為耗費文氣,此刻的他定然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
弟子這就上去,挫一挫他的銳氣,讓他顏面掃地。
而在他最為意氣風發之時,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他一場失敗,或許便能一擊震碎他的問心臺。”
最後一句話,唐飛是低聲說的,這也正是要開展學術之爭的最終目的!
“好,我相信你不會讓為師失望的。”
在文心臺的引導下,唐飛掠上了高臺,臉上依舊掛著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秦楓面色微沉,他知道此人與先前那些對手可不一樣,不太容易對付。
只聽唐飛說道:“秦兄確實了不起,我還從未見過有人可以在如此多的學術之上有所建樹。
但你的勝利也該止步於此了。”
頓了頓,唐飛望了一眼臺下眾人,接而說道:“比拼學識,引經據典,到底還只是在理論階段,我想與秦兄比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話音落下,他右手一揮,一副黑色棋盤迎風而漲。
奉天城,柳國公府邸,始終在用遠超常人一般目力觀看學術之爭的柳天祿詫異道:“百兵演武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