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詢問之後,秦楓也算是明白了娘子的腦回路,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他摸著良心,認真說道:“娘子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除你和飛蘭之外,其他女人在我眼裡,不過是庸脂俗粉,我根本提不起一點興趣!
更何況,在你與飛蘭懷孕期間,我若是還想著出去尋花問柳,那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娘子肯定被我這番話感動了吧,嗯,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秦楓
正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視線不經意間掃向了房門處,接而面色一僵。
只因不知何時,門口多出了兩道身影。
一人是藍凝霜,另外一人則是雅安。
而且,這兩個人的臉色貌似都不是很好看。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來的?”秦楓心虛地問道。
“在姑爺(秦兄)說我們是庸脂俗粉的時候。”二人異口同聲。
雖然她們臉上都掛著笑意,但是眼睛裡卻沒有一點笑意。
淡淡的話語卻如同冬日冷冽刺骨的寒風,讓秦楓身軀一顫。
遭了
藍凝霜帶著柳劍璃離去,懷胎十月,隨時都會臨產,自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秦楓望著身旁面無表情的雅安,腳趾都尷尬地要摳出三室一廳了。
永遠不要在一個女人面前去誇另外一個女人,那是男人會犯的最低階錯誤!你永遠不知道女人會為此記恨多久。
而比這更嚴重的便是,背後說女人壞話的時候,恰好被聽到了
雖然秦楓的那番話沒有指名道姓,但恰恰如此,才把雅安與藍凝霜都得罪了。
二人行走在秦府走廊中,一路沉默,氣氛安靜的有些詭異。
秦楓只感覺自己頭皮發麻,許久之後,他才鼓起勇氣乾笑道:“怎麼有空過來找我?”
雅安淡淡地瞥了一眼:“莫非我等庸脂俗粉,來見你一面都不被允許了?”
秦楓嘴角一扯,解釋道:“我那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無非是不想讓娘子多想,你又何必這麼斤斤計較?”
“確實是我斤斤計較了,秦兄說的其實都是實話。
像我等庸脂俗粉,若是與柳劍璃相比,自然是相形見絀。”雅安冷聲回道。
俗話說的好,禍從口出,病從口入,此刻的秦楓當真是深有體會。
自己挖的坑,自然還得自己埋秦楓心底嘆息一聲,接而戲精上身:“我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己!”
嚴厲的語氣,嚇了雅安一跳,她秀眉微蹙:“你這是何意?”
秦楓認真說道:“若雅安殿下也算是庸脂俗粉的話,這讓世上其餘女子還怎麼活?
不瞞殿下,其實當初迎新大典,九重獄異變之際,我第一次見到殿下的女兒身,便感覺驚為天人!
只想著天仙落塵,不過如此!”
雅安聞言,只感覺心頭有小鹿亂撞,她特意撇開了臉頰,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羞紅的臉,並故作惱怒道:“你休要胡說!”
秦楓單手朝天,鄭重道:“這些話句句發自肺腑,若是有一句虛言,便讓上古滅生雷將我劈個灰飛煙滅!”
神海中,本在與白蘇玩耍的赤麒愣了一下,在確認秦楓沒有召喚它之後,便再次開始鬧騰起來。
“別說這些話,我我信你便是。”雅安柔聲道。
秦楓繼續拍著馬屁:“殿下溫婉大方不說,還自幼熟讀四書五經,知書達理。
像殿下這樣的女子,放眼整個天下,也是少有,我能與殿下相識,可謂三生有幸。
其實有一句話,我藏在心底許久了,今日我想告訴殿下。”
雅安聞言,撇首望來,她的眼中有緊張與期待,她的心裡像是蜜罐子倒了一般,只感覺甜絲絲的。
“難道他要在這裡向我表白?他怎麼敢”
“那我是否要接受,還是要故作矜持一些?”
“早知道這樣,我應該提前與母后詢問一下,遇到這種情況應該如何應對。”
胡思亂想於腦中一閃而過,雅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秦楓身上,滿懷期待地等待下文。
“我一直都把殿下,當做是我最好的兄弟!”
雅安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二人離開了秦府,向著奉天城斬妖司的方向走去。
經過先前的一番馬屁之後,雅安倒是沒有繼續在庸脂俗粉之事上計較。
只是不知為何,她的臉色似乎更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