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就知道了,趁夜難度較大。”他的意思很明白,天亮了,不需要用手電,可以動靜更小,不驚動綁匪,把握更大。
“不行,”梁洲說,“現在那邊已經有所警覺,再拖對人質不利。”
陸喬也說:“姓馮的心眼多,時間長了不知道會發什麼瘋,趕緊先把人弄出來。”
車在山路上開,鄭鋒又接了一個局裡的電話,聲音陡然變大,臉色也跟著一變,電話結束後說:“有人報警了。”
“什麼?”陸喬吃了一驚,“誰?”
“沒說清楚,好像是人質裡逃出來一個。”鄭鋒說。
梁洲先是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隨即又變得凝重。
陸喬和他幾乎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逃出一個,剩下的那個會不會更危險。
鄭鋒馬上催促車子加速。凌晨一點多,車子停在山道上,路旁已經停了兩輛麵包車。
兩個年輕人跑到鄭鋒面前,指著前面亮著一盞燈的房子,孤零零在半山坳上,“就是那裡,我們來了有一會兒了,裡面好像有點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鄭鋒問。
“太吵,我們來的時候,房子裡有人喊叫,好像是什麼‘有鬼’”
如果不是場合氣氛不對,鄭鋒差點笑出來,“進局子幾年了,怎麼還搞起封建迷信了。多半是內訌了,行了,準備吧。”
兩車加起來十來個人,齊齊等著命令。
鄭鋒命令:“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