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脫不了關係。”
梁洲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合同還剩兩個月到期,工作室早就註冊好,她準備自立門戶不是一兩天,現在不過提前了幾步。”
“先前我就奇怪陸家從來沒沾過這個圈子,為什麼想要注資,這次就順便查了一下,原來是雲南上面變了,陸家在當地也快撐不下去了,霸道了那麼多年,早有人看不順眼了,地方上的□□去年又倒了,他不是主動事業轉型,是被逼著北上謀生路。”
梁洲彈了一下菸灰,姿態瀟灑,“他的情況,我已經和其他娛樂公司透過氣,沒那麼容易讓他進來。”
“還有些東西,是雲南地界上的,有不少人想搞陸家,還有些材料。”馬元進說,“照理說和我們半毛錢關係也沒有,可正好碰上了,我就照你的意思,給他們指了條明路,讓他們到北京來把材料交上去。呵,有得陸家喝一壺的。”
梁洲只回答了簡單一個字,“好。”
馬元進仔細瞅他的眼色,“韓菲呢?就這樣放她自立?”
梁洲面無表情,“她欠旭暉的,等旭暉完全清醒了問他吧。”
兩人聊著抽完一支菸,還是站在吸菸區沒挪動。
馬元進嘆了口氣,忽然又笑,“以前聽說因果報應,我還只當是電視裡哄人的,沒想到,旭暉真能醒來,老天爺真tm開眼了。”
梁洲笑了笑。
馬元進發現梁洲似乎還藏著些心事,心下一琢磨,忽然說,“你和言言怎麼了?”
果然一語被他猜中,梁洲面色一緊,眉宇間有緊繃的痕跡,抿緊唇沉默不語。
梁洲向來擅長隱忍,馬元進繼續猜測,“她今天臉都沒洗就來醫院了,之前那些不尋常的事果然是真的。旭暉這小子,昏迷了兩年,居然躲在漂亮姑娘身邊。”
梁洲臉上說不出的古怪,眸色深沉。
馬元進剛說出口,也發覺有些不對,再看梁洲臉色,恨不能收回這句話,只好乾笑兩聲,“也沒什麼,旭暉就好像是言言老師一樣,不然這丫頭怎麼能演技進步這麼快。”
梁洲只聽他說沒有表達任何意見。把沈旭暉的事安排好,他又坐了許久才離開。
回到家裡,梁洲先進浴室衝了個澡,水聲嘩嘩噴薄而出,開頭是一段冷水,沖刷著他身體,心裡的不安緊張都漸漸涼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