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他很清楚，短時間內，他們是不會大力培養她的。
與其擱置，還不如將利益最大化。
“範總，一首太少了吧。你看？”
範同攤攤手，有些為難。
“劉總，你要知道，好歌永遠都是稀缺資源。一首好的主打歌未來會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效益。”
劉總點點頭：“這個我不否認，可是紹涵的潛力是無限的！”
劉總遞了一支菸過來，兩人點上，抽了起來。
談生意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範同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敲打了起來，似乎在思考。
“劉總，衛生間在哪裡？”
“小顧，帶範總去一下衛生間！”劉總當然知道範同的意圖，他叫來了一位工作人員。
“劉總稍等，我馬上就回來！”
“不急，不急。”
範同起身去衛生間了，劉總坐在那裡，喝起了茶。
他的眼神微微眯縫了起來。
心中默默盤算著對方的底線。
如果是一般人，他們福茂根本就不會搭理。
可是對方是高揚的人，他們還是很慎重的。
上面給他的指示是，既要得到最大的利益，還要跟高揚交好。
兩不耽誤！
這就需要他把握好分寸。
範同來到廁所放了水，裝模作樣的掏出手機打了起來。
大約十分鐘後，範同回來了。
“劉總，今天要不先到這裡吧。”範同的話讓劉總一愣。
難道他想錯了？
對方對張紹涵並不是志在必得？
之前他還懷疑範同有些故弄玄虛呢。
現在想想，還真有可能。
他們福茂不重視的一個新人，人家憑什麼那麼重視？
只要有好歌，就算是一頭豬，也能上天。
很顯然，這只是人家臨時起意罷了。
眼看著範同要走，劉總一把拉住了他。
“範總，難得來一趟，你看這時間不早了，咱們晚上一起吃個飯？”
“劉總太客氣了，吃飯就算了，你也知道的，最近工作室很忙，我們高總最近正全力打造胡蝶，我得回去幫襯著點。不瞞你說，高總這人脾氣不太好，要是耽擱久了，該捱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