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可能,是五皇子剛察覺,所以玄辯死了,第三種是五皇子一直知道,可是因為貴妃或者別的原因一直忍著,玄辯的死和五皇子有關係。”
莫殊安問道,“五皇子妃是貴妃的侄女,如今貴妃……玄辯的死,哥哥不覺得朝廷那邊的反應有些奇怪嗎?就算不是玄辯,換了個旁人,普陽寺這般地方忽然走水還死了一個進宮講過經的大師,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結案。更何況這個人和五皇子妃……五皇子妃會願意?”
莫君庭皺眉不言不語。
莫殊安卻笑了起來,“反正這些和我們沒有關係。”
莫君庭愣了下也反應過來笑道,“也是,我們在這邊猜測不過是自尋苦惱罷了。”
莫殊安忽然問道,“哥哥,真的沒有人和你提親事?”
莫君庭反問道,“為什麼這樣問?”
“我倒是覺得柳先生對你的態度有些奇怪。”莫殊安笑道,“這段時間柳先生把你留在書院,想來更多的是開導你,就連我都知道金陵的崇文書院想要進去很困難,更別提這樣讓你去學習了,也有讓你散心的意思,原先柳先生對你就看重,如今更是考慮的周全,難道沒有別的想法嗎?”
莫君庭聞言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就你聰明,其實……柳先生提過,他與柳夫人有一女,不過我拒絕了。”
“啊?”莫殊安有些驚訝地看著莫君庭,“柳先生和其夫人的人品,教匯出來的姑娘應該不差,哥哥為什麼拒絕呢?”
莫君庭靠在椅子上,緩緩吐出一口氣說道,“不是她不好,如果真要娶妻的話,不管從家裡還是前程來說,柳先生的女兒都是最好的選擇,只是……”莫君庭眼神有些茫然,“只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對她好。”
莫殊安不解地看著莫君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莫君庭說道,“在我心中最重要的是母親和你,如果我娶妻了,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能……不,一定會為了你們去犧牲妻子的利益,這樣對她不公平,所以我想著,只有等母親和你都有了新的歸宿,我能確定你們幸福了,有了新的依靠,我才能娶妻。”
莫殊安眼睛一紅,只覺得心中又酸又澀,“難道我嫁人了,哥哥就不理我了?”
“不會的。”莫君庭認真地說道,“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意思,而且這是我的選擇,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的。”
莫殊安抿唇笑了起來,眼淚卻落了下來,“哥哥擔心的太多了,母親與我都不是那樣為難人的性子,就算哥哥娶妻了,難道我們三個就不能好好相處嗎?互相扶助嗎?”
莫君庭解釋道,“我知道你們的性子,只是我心裡的那一關過不去罷了,我賭不起那個萬一,因為你們都太重要了。”
莫殊安拿帕子擦去了眼淚說道,“你不會就這樣和柳先生說的吧?”
“是。”莫君庭說道,“我不想騙柳先生。”
莫殊安放心了不少,這樣話事情並非沒有轉圜的餘地,而且從莫君庭的話中,莫殊安也感覺到其實莫君庭對柳先生的女兒並非無意的,而且莫君庭這番話說不定更讓柳先生夫妻下定決心,因為莫君庭是個很有責任感的人。
莫君庭不想多提這件事,就說道,“既然你同意了,明日我給同窗送信,約幾個人一併來散心,再找機會讓你們見一面。”
莫殊安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莫君庭說道,“不用怕,如果真的看不中,哥哥養你一輩子。”
莫殊安這才展演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的,眼神明亮而溫潤,“我聽哥哥的。”
胡氏和莫君庭都對莫殊安的事情格外上心,莫君庭晚上回去就直接寫了幾封信,選了四個關係好如今又無事的同窗來小聚,這樣既能掩蓋真實的目的,又能讓妹妹從他們的交談中觀察那人的人品。
次日就與胡氏說了一聲,讓人把信送出去了,胡氏心知這門親事不管成不成,這些人都是兒子的朋友,專門讓人去買了好酒,親自擬定了菜品點心,又讓人收拾了院子,見母親和哥哥都這般在意,弄得本來不緊張的莫殊安都有些……說不出的慌亂了。
等到莫君庭和朋友小聚的日子,一大早莫殊安就起來了,丫環們伺候著莫殊安梳妝打扮,胡氏也過來仔細打量後,“用那支碧玉玲瓏簪,不要絞絲鐲,用那對碧玉鐲。”其實就算他們要見面,也是隔著屏風的,莫殊安覺得母親這般其實有些過了,卻不忍說什麼,只是乖巧地坐在梳妝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