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衛琅可還記得她的字,但她此番已不在乎,那個不識貨的傢伙,誰管他怎麼想呢,他總不會知道她是羅珍的!
她將羊毫拿起來,手指細細長長,在陽光下像是半透明似的,襯得那青竹管碧綠如玉。
不知為何,眾人忽地都屏住了呼吸,只見小姑娘手腕微動,徐徐在澄心紙上劃出了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