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誰特麼的放屁……”
聽到後面有人說要他賠錢,王建氣的大罵一句。
回頭一看,才發現是院長。
“許,許院長,你怎麼回來了?”
今天他不是去市裡開會去了吧,怎麼這麼早就回衛生院了呢?
“我再不回來,咱們衛生院就要變成土匪窩了,在病房裡打架鬥毆,虧你做得出……”
許松很生氣,雖然他是個不懂醫術的管理者,但是資歷和威望都相當的高,要不是他情願留在這個小小的永和鎮當衛生院的院長,造福山裡人,恐怕他早就調到市裡某個大醫院做院長去了。
聽到許松的話,王建擦了一把汗。
雖然許院長平時不太管他的事情,但是王建還是很怕他的,因為許松的女婿在市裡是高官,而且正好是主管醫療衛生系統的醫藥衛生局局長。
“許院長,怎麼會呢,我老王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啊,我就是個醫生出身,沒有市裡張局長的栽培,哪裡有我今天啊……”
王建連忙陪起笑臉來,他就是典型的一個喜歡拍馬屁的傢伙,只要他用的著的人,他寧願當孫子都行,要是用不著的人,他就想方設法的算計。
就像衛生院的中醫主任歐雪梅,也是他算計的一個人,因為歐雪梅的業務能力太強,王建就在時刻的擔憂她會取代了他副院長的位置,要不是許松院長堅持要留著歐雪梅,王建早開除她了。
“都散開,衛生院還那麼多病人等著,你們這些醫生護士都守在這裡,這算怎麼一回事,都忙去吧……”
聽到許院長髮話了,那些圍著的醫生護士,連忙一個個的退了出去,連那個被劉大柱打的手脫臼的傢伙,也是耷拉著腦袋退了出去,看來他這一腳又是白捱了,心裡極度的不爽。
等到人散開之後,許松看著衛生院這兩個醫術最高的人,開始問了起來。
“說說吧,這怎麼回事?”
許松就站在病房的中間,人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了,但是腰板還是挺的筆直,頭髮花白,帶著一副老花鏡,頗有學者的派頭。
劉大柱並不認識這老頭,他只想急著給楊黑山治病,這個時候他又開始動手,給銀針消毒了。
“許院長,就是那個小子,他想在我們衛生院搗亂,我剛剛是想請他出去,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情……”還沒等其他人說什麼,王建就開始解釋了起來。
聽到王建的話,劉大柱只是哼了一聲,並沒有理睬他,但是歐雪梅看不下去了,她覺得這個劉大柱怎麼這麼蠢,該說話的時候又變成啞巴了,不該壞的時候,他又偏偏的那麼壞。
“院長,他不是搗亂,這個人就是我跟你說起過的劉大柱,他是這個重傷者的朋友,所以想親自給他針灸治療……”歐雪梅連忙說道。
“哦……?這就是劉大柱?”
這個時候,許松好像剛剛發現劉大柱似的,轉頭朝他看了過去。
許松雖然不懂醫術,但是他對醫療管理方面的經驗非常豐富,特別是對山村的醫療事業更加關心,最近他也聽到了很多關於劉大柱的事情,而且歐雪梅也專門跟他彙報過情況,所以他對這個年輕人很好奇。
“劉大柱,這位是我們衛生院的許松院長……”看到劉大柱還在弄他的針,歐雪梅看不下去了,只好走過去給他介紹。
歐雪梅當劉大柱是流忙,所以很不願意搭理他,但在這種時候,她又沒有辦法,必須要跟他說話。
這時候劉大柱停下了手上的事情,抬起頭看了一眼:“哦,你好許院長,我是劉大柱,如假包換。”
他覺得既然衛生院的醫生護士都不是好人,那他這個院長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所以劉大柱表現的很冷淡。
這年輕人果然有些傲氣啊?許松好奇的朝他走了過去。
“劉大柱,劉大柱醫生是吧?這個,你真的可以用你的針,把他治好嗎?”許松指著他的那些針說道。
聽到這句話,劉大柱心裡對許松的印象更不好了,這老頭果然也是個不懂的針灸的庸醫,跟那個王建也沒有什麼區別,一上來就懷疑自己的針灸技術。
“沒錯,我能治好他,請問老先生,我現在可以動手了嗎?”劉大柱沒有好氣的問道。
既然這個老人是院長,那麼他答應讓自己治療就好,要是不答應,那自己也要動手,反正今天不管怎麼樣,楊黑山兄弟的這幾針,自己是扎定了。
沒想到這個小夥子這麼囂張,許松也愣住了,他倒要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