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裡的虎哥非常的鬱悶,昨天晚上的行動又告失敗了。
他躺在屋裡,動都不能動,而且還痛的要死,本來想砸幾個東西發發火,但這個時候連抬一下手腳都痛得厲害,有火也發不出。
“虎哥,你一定要給兄弟們報仇啊,太慘了啊,兄弟們都被那個死癟三,欺負的太慘了……”
這個時候黃毛一身稀巴爛的站在牛老虎的面前,他被甩到河裡之後,幸虧抓住了一根樹枝,這才飄到了河岸邊,爬上岸就連夜朝鎮裡逃了回來,現在看起來,這個黃毛就跟一個叫花子差不多了。
牛老虎平躺著,一動不能動的,頭歪過去看著眼前的黃毛,真心想踢他兩腳,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真是氣的他快吐血了。
“三毛和別的兄弟呢,他們人去哪裡了?”
“他們,他們不知道啊,我,我被丟進了河裡,他們就逃了,救都不救我……”
黃毛委屈的說著,當時他一個人在河裡爬啊爬的,沒有一個虎幫的人去救他,到現在黃毛心裡還是恨得要死,本來打算回來就找那些傢伙算賬,但現在他才知道,那些傢伙還沒有回來,難道他們都被劉大柱給弄死了?
黃毛不禁毛骨悚然起來,這個時候心裡在暗暗的感到幸運,他只是被水淹的半死,總比那些被弄死的人要好的多了。
“我,我說你黃毛,還有什麼用啊,帶那麼多兄弟去放點火都放不好,還特麼的,損失好幾個兄弟,我曰你媽媽……”
牛老虎沒辦法動,只有在嘴巴上狠狠的罵人了。
這個時候,站在一邊的周大炮連忙扶住了他:“虎哥,千萬彆氣,氣壞了身體就不好了,等大哥你身體恢復過來,咱兄弟弄不死他……”
周大炮咬牙切齒的,其實在他的心裡,也在為昨天沒有去參加行動,而暗地裡感到幸運。
這個時候,那個倒黴催的三毛,正被幾個虎幫的人抬著,在深山老林裡轉圈呢,這些苦逼的,都轉了一夜了,還是沒有找到回去的路,所有人都是滿臉的灰塵,衣服也被樹枝掛的稀巴爛的飄飄蕩蕩,好像是丐幫的人馬一樣。
就在虎幫人馬焦頭爛額的時候,在石頭村小學校裡,劉大柱正在開心的玩耍。
劉大柱雞凍的把張燕扛起來壓在了桌子上,鼻子裡呼呼的出著大氣,扛起她的兩條長褪,不管不顧的快速賓士起來。
這時張燕已經來不及生氣了,她修長的雙褪,捲到了劉大柱的背上,隨著他的搖擺,雪白的長褪在空中不停的晃來晃去,桌子被推的發出支嘎支嘎有節奏的聲音,有些不堪重負。
過去了很長的時間,屋裡的動靜才停了下來,劉大柱爬在她的上邊還是捨不得下來,心身舒暢,能跟這麼好看的城裡姑娘在一塊,讓劉大柱感覺非常的知足。
這個時候張燕紅著臉睜開了眼睛,有些無力的看著他,伸出手鉤在了劉大柱的脖子上。
“大柱,你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張燕還沒有忘記她媽媽說的那件事情,別的事她都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劉大柱和別的女入的事情,她必須要弄清楚才能放心的。
“嗯,啥事呢?”看著被自己壓到下邊的女入,劉大柱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就是那個啊,我媽說,她在來這裡的路上,看到你坐在拖拉機上,樓著一個女的,你說,這是不是真的,快說老實話……”
張燕雖然還在劉大柱的下邊壓著呢,但這個時候又露出了姣蠻的個性。
她這個時候雖然已經離不開劉大柱了,但是張燕畢竟是城裡大官的獨生女,從小嬌生慣養的,有一些小脾氣,一時之間也是無法改變的。
“誤會,這都是誤會,真的是個誤會……”
劉大柱一向是嘴巴笨,這個時候只是不停的搖頭,他是真的想不起,自己在回來的路上什麼時候抱過女入了,雖然是和餘金花一起回村的,但沒抱過啊?
“你你,你就知道說誤會,總是這樣……”
張燕很不滿,但還是捨不得推開他,讓劉大柱壓著,她感到很快樂,張燕鉤著他的脖子妞來妞去的撒姣,抗議他的不老實。
劉大柱被她這麼一妞,火就又上來了,忽然猛力的壓住她,作死的再次耕耘起來,本來張燕還在生氣,這時候又忍受不住的大聲喊了起來。
劉大柱再次完事之後,才心満意足的站了起來,看著還躺在那裡,被折疼的軟棉棉的張燕,劉大柱痞子一樣的笑了起來。
“燕,你好好睡會,上午就別去上課了,被學生看到你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