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山風顧著灑仙水的時候,劉大柱就走了進去。
“喂,你這是幹嘛,你老婆快死了不理,還搞這名堂……”
“你,你是誰?”
看到一個陌生人忽然出現,那個白山風吃驚的看著他,不明白這個傢伙是怎麼進來的,他這裡可是寨主府,外面還有人守著的,一個陌生人不可能進來。
“我是醫生,你女兒白鳳凰找我來給她媽媽看病的……”
劉大柱胡亂的說了一句,就立馬朝喬月躺著的榻邊走去。
“好好好,快幫我看看,快看看……”
聽到劉大柱是醫生,白山風的心裡非常的激動,終於有醫生幫忙了,剛才他已經亂了方寸。
“好了,那個,你把她的衣服解開吧……”
劉大柱把銀針拿了出來,但是當著人家老公的面脫她的衣服,劉大柱還是有些尷尬,但是要治療哮喘就必須給她的肺經針灸,不脫開衣服是沒辦法做到的。
“為,為什麼啊?治病還得脫,脫嗎?”
白山風當然不肯的,這是他的老婆,平時連門口都不太出去的,更加不可以讓人看她的身孑。
“白寨主,你是糊塗了啊,我是醫生,要想救你老婆現在只能馬上脫,不然,不然就真的晚了……”
劉大柱的針已經消毒好了,就等著白山風動手,但是那個傢伙眼睛看著劉大柱,非常的惱火,十分的不願意。
看來山裡人還是思想太保守了,現在的醫院都已經有很多男婦產醫生了,什麼都要看完,難道自己只是給她做針灸治療都不行了。
雖然這個喬月很顯年輕,但也是快四十歲的人了,自己就是怎麼樣的色,也不會做出這麼不道德的事情,不過白山風就是不肯相信。
“你,你用那個針幹嘛?”白山風不懂的問道。
“針灸,聽過嗎?這個是治療她現在急發哮喘最快最有效的辦法……”
就在劉大柱和白山風說話的時候,那個喬月藏在病榻上,已經奄奄一息了,連心跳都快沒了,本來因為哮喘而劇烈喘氣的心口,也慢慢的歸於安靜了。
“你,你這個迂腐的人,會害死你老婆的……”
劉大柱惱火了,如果這個傢伙再不答應,他就打算用強了,直接打暈他算了。
白山風也心急,他看了看躺在病榻上已經像是死人的老婆,最終還是猶豫加慌亂的點了點頭。
“行,那,那我答應,不過你必須蒙著眼睛……”
“擦,行吧……”
劉大柱也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再等下去,就只能看著病人徹底的死亡,這是他作為一個醫生,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那個白山風馬上找來一條毛巾,雙手顫抖的蒙在了劉大柱的眼睛上,然後覺得他應該看不到了,這才走過去慢慢的揭開了他老婆的衣服,等到最後一絲掀開之後,喬月如雪一樣的幾膚立刻呈現了出來,讓人不禁垂延浴滴。
這個時候喬月已經差不多停止了呼吸,連心口都已經不動了,看到這樣的狀況,那個白山風非常的著急,連忙對劉大柱說道:
“醫生,行了,衣服已經脫開,你,求你馬上救她……”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心急,心裡不禁後悔不已,不該耽誤救他老婆命的時間。
“好了,你散到一邊去,別跟我說話,也別動我,不可以印象我的治療……”
劉大柱拉開那個白山風,然後走到那邊,開始給她針灸了。
對於哮喘病,劉大柱有一種特別的針法,是專門治療這種病的,因為他的眼睛被矇住,所以只好用手去模了,這樣反而讓他碰到了很多不該碰到的東西,一陣陣的楺軟異常。
不過作為一個好醫生,他還是忍住了心裡的不安,一針一針的給喬月紮了進去。
就在針剛剛扎完,正準備給她御氣催針的時候,忽然白鳳凰衝了進來,她沒有追到那個老道,所以跑了回來。
“你,你在幹嘛……”
白鳳凰衝進屋裡,一眼就看到了劉大柱正在抓喬月的匈,氣的她的火氣立馬升了起來,滿臉通紅急忙衝上去抓住劉大柱就打了起來。
“你,你這個流忙,竟然,竟然做出這樣無齒的事情來,我打死你,打死你……”
白鳳凰做死的打劉大柱,這個時候他只好空出一隻手來,抓住白鳳凰,不讓她靠近自己正在運氣催針的那一隻手。
這時正好是關鍵時刻,針剛剛扎進去,如果不及時的運氣催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