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果子之前,就像是普通的植物一樣,一般人很難認得出來。
但是劉大柱可以認出來,他不但是醫生,而且上次白水寨,他還親自燒了那麼多的罌粟,所以非常的熟悉,雖然還沒有掛果,但是聞氣味他都知道這是那種可以長出美麗花朵,結出致命果實的罌粟。
“老大,你看那邊就是了……”虎皮指著半山坡那一片鬱鬱蔥蔥的種植園說道。
“臥槽,這面積不小啊……”
站在一處山坡上,劉大柱不禁有些震驚。
沒有想到這些傢伙公開的種這麼大片的罌粟,現在還敢要擴大,真是膽兒夠肥的啊,要錢不要命的架勢。
“老大,你看那邊,就是他們要新開的種植場……”這個時候,負責在這邊監視的兄弟,指著另外一座山頭,那邊有很多的農民正在勞動,還有幾個黑衣人站在旁邊守著。
“知道那些守衛住什麼地方嗎?”劉大柱問道。
“哦,他們在村裡租了房子,每天晚上就去村裡住,只有白天才上山守著。”那個兄弟連忙回答。
“這樣啊……”
劉大柱抓了抓腦殼,感覺這一次貌似這些人對種植場不太重視,因為上一回在白水寨,那些守衛種植場的人是日夜守著的,而且還專門在山上紮了工棚,晚上就住在裡面的,而這裡的這些守衛竟然只有白天在這裡裝樣子,到了晚上就去村裡睡覺了,感覺有些不正常。
“老大,要麼我們現在就報警吧,讓警察來搞定他們就是了,我們也別再管這閒事了……”這個時候虎皮說道。
“不行啊,警察來了,那這些農民也跟著倒黴了,農民都是無辜的,他們又不懂的這些東西是怎麼回事,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劉大柱是窮苦出身,心裡是最心疼農民的了,因為他知道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賺幾個錢不容易,他們這麼辛辛苦苦的做工,只為了吃飽穿暖而已,所以自己絕對不能連累了他們,必須想一個十全十美的好法子,既要保住這些農民賺到的錢,也要把這些種毒的傢伙,全部的連根掃除。
“老大說的是……”虎皮點了點頭,深深的為劉大柱的好心腸而佩服不已。
他從懂事以來就一直是街上的混混,從來沒有遇到一個真正的好人,那些道上的兄弟平時總把義氣掛在嘴邊,但是真正遇到大事情的時候,就都自顧自的跑了,現在遇到劉大柱這樣的老大,才讓他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義氣,這樣好的人,才值得他虎皮一生跟隨。
幾個人站在現場看了很久,然後又退回到了樹林裡面。
“最近,看到有什麼大人物來過嗎?或者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沒有?”走進樹林,劉大柱又問道。
“好像沒有大人物來,不過從昨天開始,那些守衛就換人了,之前那些人都不見了,全都換成了這些穿黑衣服的人……”一個小弟想了想,回答道。
“換人了?”
劉大柱若有所思,心裡一時想不通,為什麼在擴大生產的關鍵時刻,竟然連熟悉這邊的守衛也換人了,這太不正常了吧。
今天親自來看過,在他的心裡產生了三個懷疑的地方,第一個就是王氏為什麼要在這種危險的時刻擴大生產,第二個就是那些守衛好像只是做樣子,並不是十分的重視罌粟種植場,他們只是白天在現場看著,到了晚上就回去睡覺了。第三點懷疑,就是為什麼忽然換了守衛。
“有些不對勁,虎皮,我們走,這裡繼續讓兄弟們盯著就行了……”
劉大柱忽然有種感覺,覺得自己好像被對方給忽悠了,他們恐怕是擔心自己繼續去找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所以才會在這裡演戲給自己看,故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的,差點就上當了。
“不管了嗎?”虎皮問道。
“暫時不管,反正離罌粟收割的時間還早,就讓兄弟們先盯著就行,如果出現什麼奇怪的大事情再彙報……”
“好……”
虎皮答應了一聲,跟那幾個兄弟交代了幾句,就跟在了劉大柱的後面,朝山下走去。
“大柱哥,你好像看出什麼了吧?”櫻子走在劉大柱的身邊,她剛才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暗暗的注視著劉大柱的表情,她發現大柱的眉頭一直都皺著,她很瞭解他,知道他皺眉頭的時候,就是對一件事產生疑心的時候。
“櫻子你說的沒錯,我懷疑這裡是他們的障眼法,其實只是吸引我們和警察的注意力而已,我想他們真正想做的事情,估計比種植罌粟更大……”
一邊朝山下走去,一邊對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