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在話下。”畢竟是能夠將文氣玩出花來的人。
甘玉書笑道:“你這是將我放在火上烤啊,可想而知,明天又不知多少御史等著彈劾我。”
寧江灑道:“難道還會比你在風月場地為了逗小姐們開心濫用文氣更糟?”
甘玉書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道:“也罷,‘七星霓裳劍舞’的設計,原本就也有我的一部分功勞,就這般被人盜用,我也不甘心的很,我就幫這一趟。”
寧江又朝鸞梅長公主拱手一拜:“曲樂部分,就拜託長公主殿下了。”
一名侍女已經按著甘玉書的吩咐,將郡王府中最好的瑤琴取了過來,交給長公主。
鸞梅長公主抱著瑤琴,憂慮的道:“然而,應當選用什麼曲調,又要如何配合小夢妹子的劍舞?”她心知,此事說說容易,即便是以往相互熟識的三人,在全無準備下陡然配合,也難以達到默契,更可況他們三人以往並不熟悉,她並不曾真正見過小夢的劍舞,與甘玉書也不過就是在各種席宴上見過幾次,對這個形骸放蕩,“將文氣玩出花來”的甘家不肖子,也沒有太多瞭解。
哪怕他們三人的劍、景、琴俱是出眾,強行粘合在一處,多半也只是弄巧成拙,這就像上好的食材扔到一口鍋裡亂燉,得到的很可能不是美味,而是難以下嚥的大雜燴。
甘玉書同樣看著寧江,就算讓他用文氣來佈景,卻又讓他從何入手?現在根本就是連最起碼的嘗試的時間都沒有。
寧江卻道:“你們要配合的不是小夢的劍舞,而是我的賦。”
鸞梅長公主與甘玉書一同看著他……賦?
寧江早已讓人取來筆墨,坐在石桌邊,刷刷刷刷,揮墨而就,寫了滿滿一張紙,遞了過去:“甘兄,你只要按著這首詩賦的意境設計舞美便可。長公主殿下,也請殿下同樣以此賦的意境和節奏,挑選曲樂,小生在臺上吟賦之時,還請殿下為小生配樂。”
甘玉書將詩賦接過,目光掃去,驀地動容:“如此佳作,我以前卻從未聽聞……莫非是寧兄所做?”他的年紀原本就要比寧江大上許多,剛才也一直是以“寧兄弟”相稱,此刻卻已改成了“寧兄”而不自知。
寧江道:“不敢,只是遊戲之作。”
甘玉書將詩賦交給鸞梅長公主,鸞梅長公主將它接過,一句句看去,纖纖玉手,微微顫動,竟是看得喜不自勝,沉迷於賦詞之間,難以自拔。若非嶽銘媚等人心急,推了她幾下,怕是都難以醒來。
抬起頭來,她悄悄的看了寧江一眼,美麗的眼眸,散著星光。
寧江道:“兩位覺得如何?”
甘玉書笑道:“既然有此佳賦,某便以此賦意境佈景,絕無問題。”
鸞梅長公主纖手輕拔耳邊秀髮,欣喜的道:“若按此賦意境選曲,不如用‘青銅仙人’?只要將曲調稍稍改上一些,拔高一個調子,便無問題。”
三人對望一眼,先是而笑。小夢茫然的看著他們……到底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