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都是認識的,會救她,好像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現在,她卻像是新娘子一樣,和他一同坐在車上,被五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做牛做馬一般拉著,感覺就像是做夢。
在最中間的是黑石榴,此時此刻的她,脖子上綁著繩索,腰上套著韁繩,匍匐著往前拉動花車,這般的屈辱,讓她很想轉身撲過去,狠狠的咬死車上的兩人。
黑石榴身邊的,是蜀葵娘與佛桑娘,兩人同樣也覺得屈辱,但她們卻是知道,不管怎麼說,這樣的屈辱總比丟了性命好上一些,更何況這一次,終歸是她們這一邊先惹上對方的,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住性命,已經算是幸運的事了。
外側的則是毒靡娘與月丁香娘,兩個人自然也只能沉默,月丁香娘含著淚,但她們現在,師徒六人全都捏在這個奇怪的男孩子手中,她自然也不敢反抗。
男孩摟著玲瓏的身軀有些僵硬的小丫兒,舒適地躺在那裡。他倒不是非得把她們五人剝光光,只不過像她們這種修煉巫蠱的苗女,唯有讓她們這個樣子,才能保證她們無法做出反抗。畢竟這五個女人,唯一真正修煉中原武學的,也就只有月丁香娘,其他人,當法器、蠱卵等等都被移除後,也就跟普通的女人沒有太多區別。
而且,話又說回來,這一次,已經是很便宜她們了……他總覺得自己的體內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不找點什麼發洩一下,就會做出不可理喻的事來。
遠處坡上,傳來寧小夢、春箋麗、秦無顏的叫喚聲:“小丫兒?”“小丫兒你在哪裡。”……
秦小丫兒趕緊在花車上招手:“在這裡,我在這裡。”
在曠野間找著昨晚突然消失不見的小丫兒的三人,聽到她的聲音,心中一喜,來到坡上往下看去,緊接著也傻了眼。
坡下遠處,五個女人正一絲不掛的在地上爬著,每個人的腰上都拴著韁繩,在她們所拉的花車上,坐著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男孩拿起鞭子,在她們的****上抽來抽去。
什麼情況……這是什麼情況?寧小夢、春箋麗、秦無顏目瞪口呆。
小夢自然知道那個“男孩”其實是哥哥,不過這個秘密就連箋麗和無顏都不知道,她自然也不敢亂叫。
春箋麗自然是認得“蝙蝠公子”的,她知道蝙蝠公子是小夢的師父,很厲害很厲害,連他們拜火教的天洪祭司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是什麼鬼樣子?
那邊那個,不是六毒花娘中的佛桑娘麼?整日裡擺出佛母一樣的高貴姿態的佛桑娘,為什麼會在這裡像牛和馬一樣拉車?她身邊的那幾人,難道就是六毒花娘中的其他幾位?
秦無顏卻是不認得“蝙蝠公子”的,此刻看到小丫兒跟一個男孩子,一同坐在車上,被五個果女拉著,自是不免膛目結舌。
看到了小夢、箋麗、秦無顏三人,蝙蝠公子忽的冷笑,手中長鞭猛然一甩,從黑石榴的肋下刺入。黑石榴一聲慘叫,癱倒在地。
沒有再去管她們,他一摟小丫兒,從她們頭頂躍過。
蜀葵娘、佛桑娘、毒靡娘、月丁香娘慌忙將痛得打滾的黑石榴摟住:“小妹,你怎麼了?”“小妹、小妹?”……
黑石榴慘然哭道:“他、他殺了我的本命蠱。”
幾人往男孩的背影駭然看去……他終究還是不肯放過用蠱針暗算他的黑石榴……
***
男孩離去後,蜀葵娘、佛桑娘、毒靡娘、月丁香娘帶著黑石榴匆匆趕了回去,救出她們的姥姥。
毒靡娘恨恨的道:“姥姥,現在該怎麼辦?”
金嫫姥姥長嘆一聲:“罷了,罷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這一次被他放過,已經是幸運。”她心知自己這段時間,已經無法再跟人動手,無奈之下,只好讓幾個女弟子攙扶著他,前往南劍宣慰司,希望她的師兄、亦即南劍宣慰司的趙參能夠派些人,送她們回西嶺,也好讓本命蠱被殺的黑石榴能夠安心養傷。
只是方自來到南劍宣慰司,這裡卻是一團混亂。
看著那亂如熱鍋上的螞蟻的兵將,金嫫姥姥皺眉道:“去打聽打聽,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佛桑娘整好衣裳,前去探聽,過了一會就匆匆回來:“姥姥,南劍宣慰司宣慰使趙大人死了。”
金嫫姥姥驀地色變:“死了?我昨日還見著他,怎會死了?”趙參其實是她師兄,是巫鬼教安插在大周的內應的事,即便是她的這幾個女徒弟也不知曉。她深知她的師兄,雖然修煉巫法,毒素入體,但是再活個幾年卻也絕對不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