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得罪你的,就是這些人?”
蛟木合大聲道:“不錯,就是他們,給老子宰了他們,全都宰了,一個都不要放過。”
客棧之前,雷鶴道長卻是後退一步,看著外圍的幽暗,彷彿有憧憧的黑影,正在悄然的潛入。他低聲道:“公子,你看……”
青年摺扇一收,道:“看來不用我們動手了。”
蛟木合手臂一揮:“給我上……”
聲音方自出口,卻有嗡嗡嗡嗡嗡嗡……密密麻麻但卻雜亂的聲音湧來。
緊接著,他們身邊就有許多人倒了下去。
蛟木合與那名苗夷高手猛地扭頭,只見一座屋簷上,立著一名身穿黑裙的女子,這女子,從頸部到左頰,有著蛇一般若隱若現的印記,如此鮮明的特點,使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什麼人。
“毒靡娘?”那苗夷高手又驚又怒,“你要做什麼?”
毒靡娘將手一招,毒蜂亂舞,只見她面無表情,懶得廢話的樣子……實際上她也真的不想廢話,如果不是四妹拉著她來,她根本不想參與這事。
另一邊的屋簷上,卻傳來一聲輕笑。眾人看去,佛桑娘不知何時,已是一襲白衣,猶如白蓮一般飄立在高處,曼聲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結,危兀洞主,白日裡那點小事,不過是一場誤會,兩方何不就此罷休言和?我這也是為你好。”
蛟木合怒道:“難怪這些人敢在這裡這麼囂張,原來是有你們替他做靠山。一場誤會?我臉上的傷怎麼算?我們這邊被打殘的人怎麼算?要罷手也可以,他們這些人,每人給我自斷一隻手臂,還有那丫頭,讓老子在她的臉上砍上三刀,老子就放過他們。”
在他們身後,又有一少女踏步而來,冷笑道:“蛟木合,就憑你們危兀洞這些沒本事的傢伙,也敢這般大言不慚?”
蛟木合猛一回頭,只見一名穿著藍色半臂短裙的少女,領著眾多的黑衣人,圍了上來,既驚且怒:“月丁香?你們巫鬼教真的要替這些華夏人出頭?他們跟你們金蠶嶺和巫鬼教有什麼關係?”
藍色半臂短裙的少女一聲正氣的冷笑道:“沒有關係,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邊那位公子玉樹臨風,一表人才。你們這般圍著他,恃強凌弱,以眾欺寡,我們看不下去,所以要扶弱懲強,行俠仗義,替天行道。”
佛桑娘悄悄的翻了個白眼。
毒靡娘手中捏一條小銀蛇,心中想著,我果然還是不應該來。行俠仗義?我們是誰?我們是金蠶嶺為非作歹,人見人怕的六毒花娘啊,現在竟然變成了正義的化身……感覺好丟人。
危兀洞一方:“……”這六毒花娘今天是吃錯藥了嗎?
蛟木合怒道:“不要以為……”
嗡嗡嗡嗡嗡嗡……
毒靡娘不想跟他們說話,直接朝他們扔了一窩毒蜂。
月丁香娘雙手在腰後一抓,抓出一對月牙輪:“給我打。”自己縱身而上,月牙輪劃出道道光華,在她身邊,那些巫鬼教徒,有的齊擁而上,有的在後頭暗施術法。危兀洞一方,雖然人數不少,但巫鬼教卻是在西嶺、巴蜀延續了數百年的邪派,便連血幽老祖,亦曾是巫鬼教教主。
危兀洞一方,哪裡是巫鬼教的對手?竟被打得落花流水。
西嶺與巴蜀一帶,民風彪悍,械鬥原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甚至鬧出人命也無所謂。六毒花娘中,此刻有三人在此,再加上擅長使用各種邪術的巫鬼教,蛟木合身邊的那名高手被佛桑娘纏住,其他人紛紛或倒或逃。
最後,那苗夷高手見勢不妙,找了個機會,竟也匆匆逃了,佛桑娘也未追他。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眼看著呈三方逼近的佛桑娘、毒靡娘、月丁香娘三女,蛟木合一頭冷汗。
嘭嘭嘭嘭嘭。三女同時出手,把他打得鼻青臉腫,總算看在他也是二十七洞洞主之一的份上,雖然殺了他一些手下,但沒有真正要他性命,以免將事情鬧得太大,最後一腳把他踹飛,任由他逃了。
其後,眾人讓開,月丁香娘臉紅紅的往客棧大門前的青年蓮步而去,略一施禮,道:“小女子月丁香,來遲一步,讓公子受驚了。”心中想著,想不到寧才子這般的俊朗,竟是見面更勝傳聞。
寧江笑道:“多謝姑娘相救,幸好有姑娘出手,姑娘的大恩大德,小生沒齒難忘!”
對於這位月丁香娘,他自覺是前世虧欠最多的人,若非如此,前年與金嫫姥姥和六毒花娘發生衝突,最後也不會將她們放過。
至於月丁香孃的出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