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的真相,那就是,原來我們的孔聖孔老夫子,是一名……武學高手!”
眾位太學生:“……啊?”
孔德等博士:“是怎麼?你說是什麼?”
啪的一聲,驚堂木一拍,甘玉書道:“你們沒有聽錯,孔老夫子是一位……武、學、高、手!而今天,我在這裡,便是希望與眾位師兄弟一同,重拾儒家之先人大道,恢復數百年來,幾乎被人遺忘之……儒、家、武、學!”
眾人目瞪口呆,繼道家化學、墨家新墨學、兵家陰符說等等新學之後……連儒家武學都跑出來了嗎?
……
任由甘玉書在後頭去跟其他人演講他那非常欠揍的“儒家武學”,寧江在崇聖院中走動,就在這時,一名太學生前來請他,前往深處,說是蕭鶴蕭老求見。
寧江想了半天,才想起這蕭鶴是誰,記得是在昊京,他剛剛考中狀元,進入天壇祭聖時,天壇之上手持天人感應的三位大儒之一。對於這種,如果出現在小說裡恐怕就是亮了一個名字然後就被讀者給忘了的、路人得不能再路人的角色,寧江原本是沒有興趣去見他的,不過想了想,反正自己暫時也沒有什麼事做,而且來都來了。
當下,來到學府深處,見到蕭鶴蕭老。蕭老擺下茶酒,請他入座,呵呵的道:“當日在京城天壇一見,便知道賢侄乃是人中龍鳳,日後必成國之棟樑,如今國家多難,大周幸得有賢侄之助。以賢侄之才,只要肯盡心輔佐聖上,令我大週上下一心,則必得天佑,則聖賢相逢,治畢具張。”
寧江欣然道:“幸有老師在此,其實學生,今日又有一禮教上的不解之事,一路苦思正愁沒有禮法可依,竟幸遇老師,正好請老師指點。”
蕭老拂鬚道:“禮樂為聖人之首重,亦是我儒家之根本,寧賢侄如此重視禮樂,誰敢再言閣下不知禮?不知賢侄所說之難題為何?可先道來,讓老夫為賢侄分析一二。”
寧江虛心的求問:“敢問老師,今有三位公主,一為神宗陛下之女,一為先帝之親女,一為先帝與太后所收之義女,如今也已被冊封為公主。我今欲將這三位公主,全都娶入屋中,令她們鶯燕並飛、珠蘭同樂,一同與我結下魚水之情,敢問老師,此事於禮教之上,是否有法可依?”
……
“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甘玉書朗聲道,“想當年,孔老夫子三十歲練劍有成,四十歲對劍道已是爐火純青,再無疑惑,五十歲做到天人合一,劍道即是天道,天道即是劍道,到了六十歲,一劍在手,天下人莫敢拂逆其心意,生怕一不小心,就成為他的劍下亡魂,七十歲時,更是從心所欲,憑著絕世武學,想做啥就做啥。可是看看我們後世的儒生,盡棄老夫子之絕世武學,一事無成而不知羞恥……
“子曰: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想當年,宋國桓司馬奢侈浪費,一副棺材就花費了不知多少民脂民膏,做了整整三年,孔老夫子曰:若是其靡矣,死不如速……像他這麼浪費的人,還不如早點給我死絕死透!遂拔劍斬之,大笑曰:‘死之慾速,朽矣!’此為孔老夫子一劍在手,為民除害。
“有人曾問曾子,說老夫子真的說過‘喪欲速貧’這樣的話嗎?這話可不像是君子會說出來的話。曾子說;參也聞諸夫子也,當年南宮敬叔丟官之後,為了能夠再次做官,不知帶了多少寶物入朝行賄,老師知道後,說‘若是其貨也,喪不如速貧之愈也’……像這樣的貨色,殺了他還不如讓他變得貧困,於是一夜之間奔赴魯國,劫了南宮敬叔全部家產散於貧民,笑之曰:‘貧矣!’此為老夫子俠義心腸,劫富濟貧,古今之俠士,有誰能及?”
隨著甘玉書的侃侃而談,孔德等聽得目瞪口呆。那些太學生則是一個個的睜大眼睛,原來經義還可以這樣解讀?原來孔老夫子還曾這麼威風?
“我華夏浩蕩天威,本該掃平四海,一統天下,如今為何卻被蠻夷入侵,殺我之民,奪我江山?只因為,總有些庸庸碌碌之人,胡亂修改聖人大義,他們自己沒有血性,卻想方設法的,想要泯滅孔老夫子大復仇之理念。老夫子筆削春秋,凡有復仇之事,必然大書特書,現今有人,卻不斷的想要打斷我華夏之脊骨,甚至斷章取義,說出‘以德報怨’這般話來。諸位,我們還應當讓這樣的人,來綁架老夫子之理念?寬容敵人,實等同於毀滅自己,從現在開始正本清源,加入我們儒家武學吧……”
“胡鬧!胡鬧!”孔德拍案而起,踏步上前,“你這是曲解聖賢之言,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