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已經好了許多。”
小夢道:“還好鸞梅你及時趕到,如果只有我和桃霏,就算有哥哥的那一刀,恐怕也還是難以應付。我們三人現在,每一個在華夏也都堪比宗聖級的高手,想不到聯手對上他,竟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全靠了哥哥那出其不意的一刀。”
鸞梅笑道:“你哥哥才是厲害,他遠在滅度山,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跨越千里,一刀劈敵。也是那羅睺天攻實在厲害,換了其他人,哪怕是地堯光那般厲害的高手,被這種誰也算不到的一刀劈中,恐怕也是立斃當場。”
小夢道:“這其中也有小刀的幫忙啦。”又問:“鸞梅,你原本是去了哪裡?”
鸞梅低聲道:“我探到那名為三陰冽印的組織在追殺天魔教的小天妃,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卻還是緊急派人去支援,所以未能先一步與你們會合。”
小夢有些困惑:“天魔教的小天妃,好像也沒什麼本事啊?黑天妃、白天妃、老天妃都被我殺了,天魔教也在星火會的攻擊下,死傷慘重,被迫退出了魔竺域,三陰冽印衝著那小天妃去做什麼?”
鸞梅抬起頭來,低聲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小夢道:“你的意思是……”
鸞梅低聲道:“小天妃自身有沒有本事並不重要,你可記得,那個時候在神州大陸,京城裡的拜火教徒衝著我來的時候,我可也一點武功不會。”
小夢陡然一驚,大約明白了鸞梅的擔心。既然惡女神已經出現,那麼……善女神在哪裡?
馬車的後端,智吉祥卻是與桃霏在一個車廂裡。最沒有起到作用的智吉祥,受到的驚嚇卻是最重,從一開始被抓,到後來硬逼著自己回頭,強忍著心中的害怕向金魔王出手,心中的恐懼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此刻,休息了大半天后,精神倒是好了很多。桃霏笑道:“你們天鵝湖以前好歹也是魔竺域中的反抗勢力,你怎的就這般容易被嚇到?”
智吉祥看向窗外,心有餘悸的樣子:“像我們這些人,自然是從一開始就做好了死的準備,只是那個時候,一想到自己差點拖累了小夢和你們,心裡就慌得緊。”
桃霏攤手道:“所以說啦,要男人做什麼?在你落難的時候,哪個男人會拼卻性命的來救你?沒有,只有小夢毫不猶疑地趕去救你。在你被推下坑裡的時候,有哪個男人跟著你一起跳下去?沒有,只有小夢不顧一切的跟你一起跳下去。在有可怕的魔王出現的時候,有哪個男人拼死擋著他,讓你快跑?沒有,只有小夢這樣做了。既然這樣,你說女人為什麼就非得有男人不可?辛辛苦苦的找一個男人,為他生兒育女,花一輩子的時間,伺候皇帝一般的伺候他,他還覺得天經地義,覺得你活該做牛做馬,你說這不是自作孽是什麼?”
智吉祥小聲地道:“桃霏姐,女人……真的也可以喜歡女人?”
桃霏笑道:“不是女人也可以喜歡女人,而是女人更應該喜歡女人。真正美麗的,是女人,真正溫柔的,是女人,真正付出而不求回報的,還是女人。為什麼非得認定自己應該找一個粗鄙不堪的男人嫁了才是理所當然?依我說,這根本就是沒有道理的嘛。可惜的是,這個世界的規矩都是男人定下的,所以他們才會用各種手段給女人洗腦,經年累月之下,才使得天底下的女人,都覺得男尊女卑理所當然,都覺得自己少不了男人,而完全沒有真正的去思考這背後的道理。”
智吉祥抬起頭來,心中想著:“原來是這個樣子?是啊,要說威風,有幾個男人比小夢更威風?要說可以依靠,又有誰比她更值得依靠?為什麼女人就非得給男人做牛做馬,而不能去找一個真正值得依靠的人……哪怕那是一個女人?”
那天晚上,車隊在一處繁華的石城裡歇息,他們找了一個旅館住了進去。天色漸黑,洗浴過後,小夢與智吉祥一同往分派給她們的房間走去。路上,小夢嘻嘻的笑道:“幸好昨晚你突然給金魔王來了一記雷法,要不然,我可就有危險了,智吉祥妹妹。”
胸脯飽滿的少女在她身後揉著衣角:“全、全都是靠了小夢姐姐我才能夠活下來。”
小夢一個踉蹌……她、她居然叫我姐姐了?以往兩人都是互不服氣,總要說自己比對方年齡大,然後互相喊“妹妹”,這一刻,她突然將自己喚作姐姐,小夢竟然感到不適應了。回過頭來,看了智吉祥一樣,智吉祥卻是低著腦袋,繼續揉衣角。
進了屋子,脫衣上床。這些日子,兩人睡在一起原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此刻也如同以往,蓋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