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二子,姬妄的手段比太子還要狠。
姬紇:“若是可以,我倒想去靜府放炮仗。”
崔韞神色淡淡:“此事有刑部,同大理寺並無半點干係,無需過多留意。”
姜兆:“是。”
他又看向姬紇:“七皇子若想活的長久,適才所言莫再提。”
“這也只是在你面前說說,姜兆又是自己人。”
崔韞輕哂一聲。
“這世上,哪有絕對的自己人。”
————
“我真要去讀書?”
沈嫿早起,藥也不急著喝了。美眸端是不可置信。
“爺說了,娘子身子孱弱,故讓奴婢晚些來請,不好吵著您休息。”
還要謝謝你了!
即馨是掐著時間來的,東院去廚房提早膳,她就知道沈嫿醒了。
“爺數日前早已同夫子談妥,許是娘子耽擱了,這才忘了去,奴婢奉命特地來請。”
沈嫿擰眉:“我沒準備好。”
“筆墨紙硯奴婢已給娘子準備妥當。”
沈嫿心高氣盛,總不能承認說她那日是扯了謊。
女娘磨磨蹭蹭。很不情願的出了門。
她到時,夫子已給崔絨教學了。
崔絨可憐兮兮的坐著,聽的雲裡霧裡。一見沈嫿入內,她的尾巴就翹起來了。
“你總算來了。”
“這些日子你頗為懶惰。”
沈嫿壓根都不想理她。
她給夫子行了禮。
夫子摸著鬍鬚,讓人搬來案桌。安置在崔絨的邊上。
“我聽說侯爺說了,你最愛讀書?故,他不得不滿足你所願,同意你來學堂?”
崔韞的形象一下跌入谷底。
沈嫿卻絲毫不慌,更無破綻:“是,女娘雖比不得男子,可學無止境,我平素最不喜的便是輕言放棄。”
“只是身子不好,怕是要夫子多擔待了。”
崔絨不理解,她甚至覺得沈嫿是有點毛病在身上的。
大早上的不睡懶覺,跑過來同她一道學習。
夫子滿意的頷首:“好!那顏家女娘便是老夫一手教的,只要沈娘子有心,我自有能力將你教成第二個才女!”
沈嫿:大可不必。
崔絨:真的有毛病。
“沈娘子,不知你往前都學了什麼?”
女娘張口就來:“倒不是我自吹,不該學的該學的,我都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