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理想到底是有點過意不去的。”
姬紇又念起能暗中坑太子一頓,沒忍住:“哈哈哈哈哈。”
他指著衝自己哼哼唧唧激動叫喚的沈嫿。
“你瞧,它都誇我大智若愚呢。”
崔韞不語。卻覺得,貓崽既有可能在罵姬紇。
即便這個想法很不應該。
姬紇:“對了,聽說咱兄長這回當著太后的面親口拒絕了攸寧郡主,愣生生將她給氣哭了?”
崔韞提醒:“那是我兄長。”
姬紇:“看你小氣的樣子,我上頭兄長多的很,大不了也分你。”
崔韞:……
別噁心他。
姬紇也不逗留了,急匆匆的跑去辦事。
崔韞嘴裡勾起淡淡的嘲諷。
他正要去端水,卻見石桌上趴著的貓兒,正探出半個腦袋,爪子捧著他的茶杯,吐出舌頭喝著。
察覺崔韞的動作,沈嫿歪著頭去看他。
敢情是真的不怕他。
崔韞神色淡淡。下意識去撥弄仍有餘溫的紅潤珠子。
似要證明什麼,抬起指尖稍稍觸了觸弱小的貓軀。
珠子在剎那間變得灼熱。
崔韞眸色一沉。
即馨生恐崔韞不虞,心驚膽戰至此。
“爺,我這就帶它下去。”
沈嫿警惕,還不等她發作,就聽崔韞淡淡的嗓音。
“留著。”
一切有變故之物,只有放在眼皮底下,才最放心。崔韞也想知道,這隻貓到底有什麼古怪。
崔韞:“你來照顧。”
即馨一喜。
爺真的是最體貼的主子了!
定然是念著她行事規矩,難得有上心的貓兒,自個兒不喜,卻準了她養著。
真是好仁慈的妥協!
“是。”
沈嫿也狠狠的鬆了口氣。
她很快被即馨抱去了雎院,那是崔韞的院子。
由即馨照顧,沈嫿的待遇上升了好幾個標準。一套成新的碗具,專門給她用。就連睡的窩,鋪的也是柔軟的棉布。
她除草時,連窩帶貓一併帶上。
曬著暖陽,貓崽昏昏欲睡。餓了再爬起來吃幾口羊奶。
被好吃好喝的供著,沈嫿過著安生日子,理所當然的將崔韞拋之腦後。
一連七天。
一直等著奶貓露餡的崔韞終於坐不住了。
終於,他叫來即馨。
“那貓近日可有異常?”